陆景作为贺郁的好兄弟兼医生,还是希望贺郁下半辈子能过得幸福一点的。
内心里开始盘算怎么帮贺郁一把。
但这种事涉及到男人的面子,陆景也不能说的太直白。
还是要想一个委婉的说辞。
*
这边钟晚三人还在讨论房间的问题。
贺郁没有什么异议。
他在哪睡都可以,只要有钟晚陪着。
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钟晚,没有避嫌,在一众人面前直接攥住钟晚的手。
贺郁手心发烫,她想抽出来,奈何贺郁攥得紧。
钟晚不由纳闷,为什么贺郁发烧,力气还这么大?
大桥更刺激的场景都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简直就是毛毛雨。
他先带着医生去侧卧挂药瓶。
随行的两位男医生此刻都是聋哑盲人,看不见也听不到更不会多说一个音节。
跟着大桥往侧卧的方向走。
陆景还站在原地,他还没见过贺郁怎么和女生相处。
好奇心想看看,但接触到贺郁冰凉的目光。
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抬脚往侧卧的方向走。
人不行,脾气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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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只剩下钟晚跟贺郁两个人。
钟晚声音淡淡:“松开。”
贺郁没松,反而攥得更紧了。
因为发烧,他嗓音有点哑,声调很轻:“不松,松开你又要走了。”
二人僵持数分钟,钟晚斟酌措辞,刚准备开口。
贺郁先放弃了。
他蓦地把手松开,打了钟晚一个措手不及。
贺郁移开视线,垂下眼眸,没有去看钟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