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跟小茶下午回瑞华府,又看到了“强迫症”的杰作。
她当即给林知深打过去电话:“下次不要随便乱动我的衣帽间。”
买衣服可以,但是动她的衣帽间不行。
林知深力求衣架的方向都是一个位置,衣服和衣服之间的间隔也跟用尺子精心测量过一样。看着就很压抑。
这样的衣帽间,钟晚根本不想再进第二次。
林知深回了一个好字,但下次会不会再动她的衣帽间,林知深没说。
林知深提前将周年庆晚宴的宴会请帖给钟晚留下。
约了化妆师上门化妆,等做好造型换好礼服,晚宴也要开始了。
司机开车将钟晚送到酒店宴会厅。
恰好跟陶艺然的车同一时间停下,二人同一时间从车上下来。
彼此都看见了对方。
陶艺然和原书描写的一样,穿着纯白色高定长裙的她像一个圣洁的不谙世事的精灵。
如果忽略掉她看到钟晚时脸上错愕的神情。
钟晚穿着一身水蓝色修身晚礼服,在灯光下,礼服闪着粼粼的光。
像从海底刚刚游上岸的人鱼公主。
她站在车前,下巴微抬,是从骨子里带来的天生的傲然。
妆容和晚礼服搭配,美得不可方物。
钟晚本没打算理陶艺然,奈何后者提着长裙踩着银色高跟鞋快步走到她很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