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机场,傅云深帮忙换了干燥的衣服,然后用威廉邮箱把资料打包发给了莫东明,另外让人把两片止疼药邮寄出去。
做完这一切,威廉看着他额头的汗,轻声说:
“云深,谢谢。”
傅云深一愣,接着摆手:
“别来这套,最好别得病,让你多疼几回,算是你之前无视老子的惩罚就行,也没那么大罪过,疼两回意思意思得了,一直疼,老子有点受不了,毕竟医者父母心,不跟你似的没良心。”
威廉苦笑着摇头:
“如果这次好了,就不走临床,省的天南海北做手术,到头来给别人机会下毒,还不如猫在实验室里,没那么多事儿。”
“别啊你这双手,要是不手术了,得是多大的损失,你应该多带几个学生!”
“学生?学医临床固然重要,但给他们几回上场也重要,个人总感觉很多事不是教出来的,别跟我说人命值不值钱,谁都有失误的时候,这东西只能保证概率低一些,不能百分百不出错,所以心态各方面也都是考验,说白了——就是天赋。”
傅云深点头,感慨良多地回答:
“有道理,确实是天赋,占很大比重,比如你的那双手,真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上帝之手,你做手术的时候就跟天神在挽救人命,让人莫名踏实,其余谁也比不了,你要说专家,那些百岁级别的老专家,不一定比你成就少,可真是把临床手术做的跟艺术似的那么完美,威廉——我也算走访了很多医学殿堂级人物,还没见到谁能比得上你。”
“滚蛋,别戴高帽子,我们这行没什么,只要认真研究,终会有成就,重要的是用不用心,没什么了不起,我也很普通,只是胆子大,开始的时候就创建了公司,我没忽视药学,是我活到现在最大的睿智,其余很失败。”
尤其是对于女人这方面,他都要后悔死了。
飞机起飞了,傅云深帮他铺好了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还在纠正:
“你闭嘴吧,我要是有你一半成就,就得祖坟冒烟,所以你给我好好活着,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别人做梦都得不到的,尤其那两只手,指甲长了就说,老子帮你剪都成!”
“说的我跟废物一样,剪指甲这种小事目前还能胜任,我只是怕,以后可能想做临床也有心无力了。”
傅云深皱眉,严肃纠正:
“不会,你会好的,不管中毒还是癌症,都能治好,震宇的手术还靠你呢!”
“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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