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琪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她正窝在被子里睡得天昏地暗,做梦就是凌震宇满身的血对她笑。
眼角的泪一颗颗落下,凌震宇在旁边沉声叫她:
“琪琪,琪琪?”
她的手抓着他的毛衣,越抓越紧,死不松手的那种。
他索性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叫:
“琪琪,做噩梦了,醒醒——该开工了。”
小丫头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他,下一刻就把头扎进他怀里:
“我梦见你跟人打架了……”
“真菜,我跟人打架肯定能赢,哭什么!”
她擦擦眼泪,不说话。
他眼珠转转,想着口袋里准备好的东西目光闪闪:
“琪琪,想不想去厕所?”
“嗯,去。”
虽然说去,但她还是不动地方,整个人懒懒的趴在他怀里。
他紧了紧胳膊,轻声说:
“我陪你去吧!”
安离琪皱眉,接着抬眼看着他问:
“什么意思?我又没失禁,你跟着去干什么?”
他神色一赧,很快解释:
“这里厕所怕你用不惯……”
安离琪翻了他个白眼:
“我才没你那么多毛病,不跟你说了,去厕所!”
凌震宇不撒手,还搂着她腰:
“真不用我陪你啊?”
她对上他的眼睛,接着抬手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你没发烧吧?”
凌震宇惨败,摊开胳膊无力地看着天花板:
“去吧!”
他第一次发现,验尿比任何时候都难。
说重了是变太。
说轻了没作用。
这神奇试纸总不能白瞎了吧,一千万啊,如果真能验出个儿子也值,偏偏这么费尽心思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