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才实在等不及了,绝望地哀求:
“凌总,琪琪万一有点意外,让我尽早送她去医院吧。”
“你个老杂毛,现在着急了,怎么同样都是女儿,你对另一个就那么狠心?!”
听着西门泽这样说,凌震宇眼底的怒火被彻底掀了起来,他转头直接给了安有才一记寒光。
吓得安有才一缩脖子,额头禁满了冷汗。
男人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
他的脸沉得能挤出水来,一直逼视着安有才,最后近乎低吼着:
“你口中的琪琪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我口中的琪琪却被你这个亲生父亲践”踏得一文不值。”
安有才浑身抖成一团:
“我我——我……”
“你现在知道着急了?我的琪琪受伤你怎么做?你知道求我救她——晚了!”
“晚了”两个字像是夹杂着来自地狱的寒冰,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凌总,我跟女儿相依为命,求求你了!”
西门泽胸口的那口恶气才缓解了一下,仰头对着房顶吐出一口浊气,他朝着台上的安有才就踹了一脚:
“老东西,让你见利忘义,让你不顾小嫂子死活!”
“西门,你的鞭子呢?”
凌震宇胸口剧烈起伏,最后沉声问。
“哥,在这儿呢。”
得意的笑着把腰里准备好的鞭子抽出来,直接递给凌震宇,西门泽恨恨地咬牙:
“这次得让他长教训,下次让他见到鞭子就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