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滚倒在地,剩下两个弟子就打算扑过来继续踹我,但小师姐立即扑向了我,用背后挨了两脚,痛的是闷哼两声。
这等侮辱自然难以承受,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弱。对方还有个师父在,我即便是现在能蹦起来,惹恼了对方也不过死路一条,我死了就罢了,这小师姐可怎么办?
那几个弟子看小师姐居然敢挡在我身前,恼羞成怒的立即又想继续攻击我,但这时候,中年男子终于是发话了:"好了,适可而止吧。"
几个弟子顿时只能住手。但一脚还是踹在了小师姐身上,把她踹得趴在了我的身上,自然是染了一身的血污和药味。
这姑娘也不觉得恶心了,谁承受了这段时间的重复换药和清洗血脓,都会习惯了这样的冲击,所以对我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美德。
"羡璃,你竟这般不识好歹,可别怪我们不念同道旧情。"
"就是,带着这么个破落户,你可就等着倒血霉吧。"
"这小子活不了多久,这等废物,留着也是累赘。"
三个弟子被制止后,也只能是停了下来骂骂咧咧起来,而小师姐一边哭着,一边站起来把我扶起来,重新回到了倒在一旁的木车上,直到我躺下来。她才抹干了眼泪。
她一言不发的拉着木车开始往山下而去,这上山的路并不崎岖,甚至容许平时拉物质的木车来此,可见山头并不高,应该是某个门派的外门门户。
所以等到小师姐不哭了,我才问起了这门派的来历:"羡璃,咱们这山门的历史你可知晓?为何我竟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定是被雷劈坏了脑子。"羡璃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就说说嘛,咱们这山门,很久以前是不是某个大门派的外门囤积物资的地方?"我笑道。
"是又如何?你若是好了,就赶紧下来自己走,不要老是说话,若是再牵动伤口,真仙都救不了你。"羡璃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