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唧唧:“痒…还是痒,伸进去抓…”
“……”
他故意的么?
云辞将手伸进君斯彻的衣摆,触碰到的却是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肤。
不对劲。
她直接掀开了君斯彻的衣服,赫然见男人的背后竟遍布伤痕!
伤痕细长,在他背部纵横交错,如今已经成了疤,很显然是旧伤。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大约有几十条,像是被什么鞭子抽打出来的,简直触目惊心。
云辞眼眸骤冷。
他是君家独子,如此尊贵的身份,应该是被众星捧月的长大,怎么遭受这样的毒打?
楼下。
邹伯正捧着热茶,看见云辞下来,他立即站起身:“彻爷情况还好么?”
云辞走到他对面,随手拉开椅子,慢悠悠的坐下,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件事需要跟你聊聊。”
“您请说。”邹伯为她沏茶。
云辞抬起幽冷的眼眸:“我看见他背后的伤疤了。”
邹伯手一抖,水全洒了出来,他急忙抽出纸巾擦拭。
云辞歪着脑袋,笑:“你慌什么?”
邹伯眼神忽闪,一个劲的擦拭桌子,迟迟没吭声。
云辞缓缓端起茶杯,在手中把玩,笑容透出几分冷意:“所以,你们在虐待他?”
邹伯突然笑出声:“云辞小姐,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像是会虐待彻爷么?”
确实不像。
云辞啪得一声放下茶杯:“那就请你解释一下,他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邹伯抬起头,脸上端着从容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云辞小姐,关于彻爷的事情,我没必要都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