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盘问,他瞬间就能察觉。
在男人探究的眼神中,云辞的脸色一贯从容,直接推开他站起身,手里拿着冰袋:“敷好了。”
说着,转身离开。
天色已晚,云辞留在君家。
还是之前的那个客房,东西都没变过。
清晨
云辞下楼时,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全都是按照她口味做的。
没多久,夏北倾打着哈欠走下楼梯,头顶还戴着兔耳朵毛绒帽。
“唉?嫂子?昨晚啥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云辞扫了他一眼,没说话,端起手边的热牛奶。
这时,二楼传来砰得一声巨响。
佣人们瞬间惊慌失措起来。
“完了,彻爷又发病了!”
夏北倾掉头就往二楼冲。
发病?
云辞放下餐具,跟着上楼。
房间里,君斯彻正倒在地上,面色惨白,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着,他仰起修长的脖子,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领,仿佛无法呼吸,全身都在痉挛抽搐。
夏北倾贴住墙角,急得快哭了:“彻哥…”
邹伯正在给医生打电话。
保镖们使出浑身的力气,都压不住君斯彻,男人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云辞从未见过,他这么疯狂暴躁的样子。
鬼使神差般,她竟然走过去,喊了一声:“君斯彻…”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男人的眼眸恢复一丝清醒,紧接着,抓住了云辞的手,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云辞试探性的伸出手,轻抚着男人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奇怪的是,君斯彻将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呼吸竟渐渐平稳,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松懈,从一个暴躁的野兽,变成了温顺的宠物。
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