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卷翘的睫毛将她那无辜的小模样衬托的更加的楚楚可怜。
又来了。
每一次一犯错,就用这种模样盯着他。
让他本来都要发出来的怒意,因为她的无辜模样,愣是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你是说计生用品?男人的小雨伞?女人的保护伞?”
在傅宸景的瞪视下,池早早将手里的小包装袋攥得更紧了一些,口中更是慢条斯理地问着。
她毫不避讳的话语,让傅宸景脸色更是黑沉了一些。
他顺势换了手,将她藏在身后的左手再次拽了出来。
冷眸睨着那个被她藏在手心里,却仍旧露出一丝边边角角的红色小袋子,傅宸景只觉得有些脑壳疼。
“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蓦地松开了捏着她的手,无奈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位置。
他真是要被池早早气死,即便是学校里课业负担很重,他仍旧是能够抽时间将家里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就算是这样,他都不觉得有对着池早早的时候这么累。
那是一种无力感,让他第一次有手足无措的感觉。
在她犯了错误的时候,他总是怒意很大,却也并不舍得真下手去打她。
这也就让池早早一次一次的变本加厉,更加的无法无天。
去年不仅和一群小混混成天混在一起,更是学会了抽烟染头发,画着大浓妆。
被他关在家里足足两个月,才让她有所收敛。
没曾想,这好景不长。
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箱子的避/孕套,还光明正大的藏在他卧室的柜子里。
傅宸景真的很想收拾她一顿,好好的收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