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当最平淡无奇的第三赛区在第一场比赛结束后迅速夺得所有吃鸡爱好者的眼球,前四名疑用挂被问候祖宗十八代,第五六名身为常胜老队居然被用挂的踩在脚底更被迁怒致敬祖宗三十六代。
主办方第一时间站出来发布声明,表达对用挂的深恶痛绝,表示一定会查明真相还所以参赛选手一个公平。
但是怎么查,比赛都结束了,回放除了那些不知算不算得上异常的异常没有其他收获,也请了游戏开发员来观摩,依然只给出模拟两可的答案——这些表现是不太正常,但我开发的游戏绝对正常。
主办方心道,既然查不出,反正都被骂了,干脆把这事担下,发了一个情真意切的道歉声明,然后加定临时规则——所有比赛队伍比赛时要么前往主办方设置的直播点,要么必须处于三个转头摄像头的全程监控中,摄像头由主办方出资寄给参赛队伍,并远程指导安装位置。
这下骂声消停了不少。
许多人开始赞主办方有魄力,然后摩拳擦掌等看这些挂队在第二场的“精彩”表现。
周中赛时间是每周一、二、四,现在第一场在周一比完,第二天紧接着还有一场。
小花和阿D经过一天的休养都生龙活虎起来,从飞飞口中听了昨天比赛经过,大呼倒不逢时,错过了那么精彩的事情。
谢川笑眯眯地安慰他们说今晚的奇迹由他们来开创,然后发挥资本家本色,指挥他们去把刚快递来的摄像头装起来。
飞飞摆弄着摄像头,突然昂起下巴骄傲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杨玥差点喷出来。
小花盯着摄像头一脸垂涎,“你们知道吗?我刚搜了某宝同款,这个数!”
阿D倒吸一口凉气,“真假的?我半年生活费哇!主办方好有钱。”
金主爸爸轻哼一声,三小孩立刻转变拍马屁的方向,把谢川吹上天。
杨玥不忍直视,走到郝博扬旁边的椅子坐下,无聊想刷点微博。郝博扬突然一转椅子,正对她直勾勾盯着,把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脑袋缺根筋,你的异能物品昨天出问题了,你就没想查清楚怎么回事?以后在重要情况再出纰漏怎么办?”
“看了,看不出来,可能突然抽了吧,我感觉它还是很乖的。”她像抚摸宠物一样轻抚小骰子。
郝博扬一阵恶寒。“最好是,这玩意儿昨天是给你好运,要是哪天漏了厄运有你哭的。”
“那怎么办,扔又扔不掉,跟长在我身上似的。”她戳了戳小骰子,“我问你啊,你昨天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把自己用了?”说完对郝博扬说:“你看我问了,它又不回答我。”突然心有灵犀,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郝博扬注意到,挑眉,“别告诉我它回答你了?”
“倒不是,就有点感觉,它好像在委屈……”她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头,“委屈什么?委屈我怪它自作主张了不成?”
“委屈你太久不宠幸它了也说不定。”郝博扬随口附和。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骰子周身的荧光似乎亮了几分。
“不会吧,上次副本不才用过嘛。”
“这位同学,上次副本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你知道吗?”
她一脸怀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退一步就算真的是这样……小骰子,你的心意我很感动,但是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了哦。”手指轻点小骰子。
助理的工作非常轻松,谢川雇她做助理的实际目的就是让她给他们做饭,战队刚成立没什么事务,充其量上各社交平台刷刷骂战,锻炼一下心脏强度。
阿D吃着饭,突然问:“姐,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你要给我介绍吗?”
“我啊姐,女大三抱金砖,我觉得咱俩特合适。”
飞飞大笑,“你是觉得你和姐做的菜特合适吧哈哈!”
小花也来凑热闹,“阿D就是块木头,不如考虑我,我超有情趣呢。”话没说完就被谢川拍了脑袋。谢川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跟你说了多少次要高冷,要对得起你戴的这副眼镜,再到处廉价发情扣你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