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这个孤老婆子没人送终!有她好看的!
傅敦雅耳边陷入长久的静寂。
却蓦地心一跳。
这是怎么了?
什么宁丫头?什么得病?
说的是她吗?可不是她又能是谁?
“宁丫头”这个称呼,在此刻如此的清晰,她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听到了!
宁丫头!
能这么叫她的只有远隔京城千里的房家洼子村的那位原身主的唯一的亲人!
房家洼子!
傅敦雅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身在一片温暖里,与之前天寒地冻相比,简直就是小火炉了!
只是身上还疼的厉害。
不动痕迹的动动手脚,竟然感觉到筋骨之间顺畅无比,丝毫不觉被人打断后的僵硬疼痛。
这是怎么了?是什么人把她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