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礼改蹭为啄,在她脖颈间亲上了。
姜酒受伤以后,他就没再动过她,禁欲两个多月,现在搂着,他有点上火。
姜酒痒得不行,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停,等男人的手指开始抚摸她的腿侧,她才不得不出声制止。
“你几天没洗澡了?”
“……”温西礼动作一顿,不太高兴的觑了她一眼,“在床上干嘛说这种扫兴的话?”
“我猜你这几天连袜子都没换。”姜酒道。
”……“温西礼阴恻恻的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在她锁骨上用力咬了一口,直把人咬得叫了出来,才从姜酒身上起来,去浴室里洗澡去了。
姜酒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男人yu求不满又被她扫了兴致的眼神,忍不住笑了一会儿。
笑了一会儿,她躺在床上,从兜里取出了那张薄薄的电话卡。
她注视着那张电话卡片刻,然后垂下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闭上眼,心里头涌上来浓浓的疲惫。
*
这一次,温西礼给了她十足的自由。
不会再派人跟踪她监视她去哪里,也没有在她吃的里面放什么东西,他在试图变好,是真的想跟她长久下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