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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姜酒草草的吃了一顿,就上楼去了。
机票在明天中午十二点,但是要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所以时间并不充分。
床上放着温西礼给她整理好的小皮箱。
带过去的东西并不多,温西礼说,到芝加哥再买就行了。
看着床上的杂物,姜酒才有一种,真的要离开故土,去往异国他乡定居的真情实感。
这种被胁迫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还有一股冲动,想要今天就逃走。
她和温西礼如今畸形的关系,是她不想面对的。
她有些疲惫,但是被他裹挟着,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他太强势,没有给她留下一点喘息的余地,快刀斩乱麻一般的给她斩断了所有的选择题。
只留下一个他满意的。
姜酒也不太懂,自己和他的关系怎么就逐渐被他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扭曲又畸形,不能称之为“爱”。
可能,仅仅只是占有欲。
她感受过和风细雨一般温柔的爱,没办法接受他这种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略。
那一定不是爱。
爱不会令人这么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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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睡着了,然后又醒了过来。
男人的皮肤温凉,纠缠在她的身上,他似乎是刚刚洗了一个冷水澡,还在冒着春日里淡淡的寒气,姜酒一下子,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