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这章太震撼了!妾身一介女流,看了这章之后,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长孙皇后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才让汹涌澎湃的内心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她望着李二,说道。
李二笑问道:“呵呵~!这还不算震撼,若是听人读出来,那才叫震撼!观音婢你猜猜这章是何人所作?”
长孙皇后温柔的眸子稍微一转,然后笑道:“妾身猜这章应该是李泽轩所作吧~?”
李二一怔,道:“观音婢你怎么知道?”
长孙莞尔一笑道:“看陛下这反应,看来妾身是猜对了!”
然后她解释道:“这般热血激愤的章,朝堂的衮衮诸公肯定是无人会作的,而陛下今日除了早朝之外,是去了城外的炎黄书院参加了开学典礼,所以想必这篇章,是小轩这孩子在开学典礼诵读的吧~?”
李二听完长孙皇后的分析,赞叹道:“还是皇后的心思细腻,朕得观音婢,此乃生平大幸,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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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府,书房。
“这李泽轩真是好气魄啊!”
房玄龄看着书桌的一副字,负手感叹道。那福字的内容,正是李泽轩下午演讲的那篇《少年国说》。
旁边的房遗直点头附和道:“孩儿下午听了之后,对李泽...山长也是好生佩服,难以想象,他竟然还不满十五岁!”
房玄龄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也是他几个儿子,最“靠谱”的一个儿子,说道:
“无论是朝堂的官一脉,还是武官一脉,我们的后人,与李泽轩想,都是难以望其项背啊!既然遗直你这次考了炎黄书院,好生在里面学习,若是能学到李泽轩一成学识,也是极好的!更何况照陛下现在这意思,是想大力支持李泽轩,大力支持炎黄书院啊!房家如今的荣耀全是陛下给的,所以咱们也要永远跟陛下走!”
房遗直恭敬道:“孩儿明白,请父亲宽心!”
房玄龄点头道:“嗯,对于你,为父一向放心,但遗爱,你日后得好生敦促敦促他的学业,让他不要成天与杜荷、鲁王(即李元昌,这个时候的汉王还是李恪,贞观二年以后,李元昌才被李二改封为汉王,至于李恪,改封为蜀王)厮混在一起,你有时间也教一教他炎黄书院的功课,来年他若是也能考炎黄书院,老夫放心了,听说李泽轩那孩子,治学还是很有一套的。”
老房这心思,倒是有点像现代一些嫌自家孩子太闹腾的父母,巴不得将自家孩子送到学校让老师管教。
房遗直脸闪现出一丝无奈,显然对于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他也很是头疼,但在房玄龄面前,他也不好说出来,只能道:“是,父亲,孩儿会留心的!”
同时他在心里为李泽轩默哀,想到日后房遗爱若是也进到炎黄书院,到时候该头疼的是李泽轩了。
“嗯,如此甚好!不过你也不要落下了自己的学业,为父老了啊,房家日后都得靠你啊!老夫别无他求,只求你们几个能安安康康地过一辈子~!”
房玄龄感慨了一句,便弓着背,出了书房,房遗直看向父亲的背影,莫名地从看出了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凉,他的鼻子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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