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溪被打着脑子嗡嗡的,反应过来噘嘴了下,一副委屈样。
云惜落站出来,挡在了杨乐溪跟前。
她愠怒的对杨絮儿道:“你凭什么打人?”
“你知道他有妻儿吗?你若不知,他便是蓄意欺骗。”
云惜落闻言后立即开口道:“我自是知道的!溪郎跟我说过。”
“你知道他有妻儿?”
杨絮儿有些错愕,她以为云惜落被杨乐溪欺骗了。
云惜落盯着杨絮儿,似是想明白了什么,理直气壮道:“你定是他那不知诗词歌赋,不懂花前月下,不解风情的妻子吧?”
“……”
“我和溪郎是真心相爱的,你若识相拿了休书自请离开。本来你与溪郎就不般配。溪郎家道中落,才不得不娶你为妻,以你的奴籍的身份做人正妻,你觉得配吗?”
杨絮儿听了后气笑了,若是今日来抓杨乐溪奸情是杏儿,以杏儿的性格,八成会跳进湖里。
她看着杨乐溪,沉声道:“在你心里你的娘子当真如此不堪?不懂诗词歌赋?你懂?不懂花前月下?你懂?不解风情?你懂?”
“我……我错了。”
杨乐溪最怕杨絮儿,本能的认错。
云惜落听后,攥住杨乐溪的手臂道:“溪郎!我们有什么错呢!我们彼此相爱,是此生幸事。这世间多少男女因父母之言,媒妁之言而结合在一起。你爱我,我爱你,这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杨絮儿听后,不禁拍手鼓掌。
她嗤了一声,平静开口:“你还要不要脸?”
“你……”
“你明知道他有妻儿还不知廉耻贴上来。你当真是不要脸!我瞧你梳妆打扮,也不像是没有教养的孩子。深夜与人幽会,你是不想要女儿家清白了吗?”
“溪郎已经答应我跟你和离,他会娶我为正妻。”
杨絮儿看向杨乐溪,黑着脸道:“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搞的自己妻离子散?”
“我……”
一直不曾开口的凤毓忙替杨乐溪道:“我瞧着他也是一时糊涂,根本不会抛妻弃子。这事没那么严重。”
“一时糊涂?我瞧他魂都被这女人给勾走了。”
杨乐溪唯唯诺诺,怂包的样子让杨絮儿又是一根鄙夷。
她这个没出息的弟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云惜落见杨乐溪不吭声,着急的说道:“溪郎!你倒是说话啊!”
杨乐溪沉默了很久,跟云惜落对视。
美人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眼里含着希翼的光。好似他就是她全部的曙光。
他是个男人,敢做就应该有担当。
“我与惜落是真心相爱的,此生非她不可。至于杏儿那,我自会与她解释,绝不会委屈了她。还望姐姐,姐夫成全。”
云惜落听了杨乐溪的话,不可置信道:“什么!姐,姐?”
杨絮儿嗤了一声道:“我可担不起这伶牙俐齿的小姐一声姐姐。”
说着她越过杨乐溪和云惜落,走向船外。
她边走边道:“相公还速速随我回府去!可别再扰了小两口培养感情。不然可是会被记恨上的。”
凤毓急忙跟上,笑着说:“娘子犯不着与这两人生气!回去后与杏儿妹妹好好说说便是。这世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无需吊死在一颗树上。”
“是了!相公说的颇有道理。”
“娘子的手肯定打疼了吧?为夫替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