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凩儿一路上精神不济,吃不好睡不好,抵抗能力下降,病了。
杏儿立即让村里的人去一趟城里给杨乐溪带了话。
孩子的病不能等!
杨乐溪知道老父亲回来了,又听村里的大哥说孩子病了要找待大夫,故而他让绝无门的兄弟给凤毓带个信。
凤毓知道杨越带着小凩儿回了南胡,一刻都等不及的去了桃花村。
凤毓到了后,先是给小凩儿查看了下。
他开了方子让杨乐溪进城去抓药,然后喂给小凩儿一颗保命丸。
手忙脚乱后,总算归于平静。
杨越吃着热乎乎的饭,缓解了一下逃回来的疲惫。
凤毓坐下,给岳父杨越倒了一杯茶。然后,他拧眉问杨越道:“岳父是怎么带凩儿出皇宫的?祁帝就这么轻易让岳父带走凩儿?”
凤毓还能回想起祁宸宇的卑鄙无耻,竟让他的儿子喊他爹。
这样一个无耻之徒,能轻易放手?
“别提了!这东辰的人全变得怪怪的。尤其是宫里的人,祁帝把凩儿当做自己与白月洁生的皇儿,还要将凩儿册封为太子。”
“怎么会这样?”凤毓听后很是诧异,祁宸宇这人很警惕,对人也有戒备之心,不可能被人弄成失忆。
“谁知道啊!你不是说这里的人开始渐渐忘记絮儿,你也开始忘却了吗?乐溪就写了家书回来询问我可忘记了。我自是没忘记的。然后我就去测试了下,结果他们都记得,还怀疑我有病。”
“……”
“祁帝正想怎么收回我的兵权架空我,便利用我有病没收了兵权,让我告老还乡。”杨越很无语的说道。
任谁都没有想到,他风光无限的一生,最终终结于祁宸宇之手。
将军不能当,家没了,银钱也没拿。
当真成了一个一穷二白的人。
“……”
杨越见凤毓不说话,继续道:“祁帝好像没有忘记絮儿,但对絮儿很是厌恶,当着我的面也没有收敛这一股厌恶之情。最令人难以理解的,就是全皇宫的人都在说凩儿是祁帝和白月洁的孩子。"
“…“
"白月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皇后的。”
“……”
“这个世界太混乱了。”
凤毓每听杨越说,心就紧一分。
就连祁宸宇变得不正常了吗?
怎么可能对絮儿感到厌恶呢?
他不是一直对絮儿势在必得的吗?
杨越见凤毓不说话,偷偷瞄了他两眼。
等吃完了饭,他擦了嘴才道:“你当真会忘了吗?上次你突然来东辰,为何不告诉我絮儿被什么仙人带走了?”
“我不会忘的。”凤毓猛的起身,厉声说道。
“我就是死都不会忘的。我对絮儿是真心的,真心的怎会忘?”
“好好好!你先别激动。这不是一切过于古怪,想搞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嘛?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忘,唯独我与乐溪没有忘记?”
杏儿在一旁听着,急忙道:“我也没有忘记。”
杨越见凤毓不说,猜测说:“莫不是因为我们是絮儿最亲近的人,才没有忘记?”
“……”想反驳的凤毓一时无语凝噎。
“絮儿真的结识了仙人,这是有了仙缘?莫不是以后要飞天做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