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抱着杨絮儿上了马车,杨絮儿受了伤已经频临昏厥。
凤毓总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不要睡’‘不要睡’。
其实杨絮儿伤的并不深,杨珊儿终究是女子,一珠钗下去也只刺入了一点,并不致命。
凤毓点了杨絮儿的穴道,就是防止杨絮儿失血过多晕过去。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凤府,凤毓抱着杨絮儿风风火火的进了府,府上的丫鬟小厮都瞧见了。
到了毓苑,凤毓以最快的速度替杨絮儿清理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趁着杨絮儿迷糊间,写了方子交给了墨竹。
墨竹拿着药方子急忙出了毓苑,前往药铺抓药。
客院的南柔水听闻凤毓带着杨絮儿回来了,她魂不守舍的跌坐在椅子上。
南阳王与南阳王妃见南柔水失了魂似的,心疼中掺杂着恨铁不成钢。
杨絮儿能回来,也就意味着皇家已经默许杨絮儿的存在。
凤家要给什么名分,那都是凤家说的算。
事已成了定局,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当即,南阳王就一拳子打在桌上,沉声吩咐道:“回南阳去!”
“王爷!”
“你无需多说,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了,留下来继续给人看笑话?”
南阳王落了话,南阳王妃也消停了。
可南柔水却不依不饶,明知道无法还是抽抽搭搭的哭着。
南阳王听着厌烦,不耐烦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不嫁凤毓会死?世上的好男儿不计其数,就那病秧子又什么值得你放不下的。”
南柔水闻言哭的更伤心了,她就是想做凤毓的娘子。
南阳王妃听南阳王埋汰南柔水,忙劝道:“王爷,您就别骂柔水了!按照之前我们说好的试一试 ,肯定行。”
“唉!”南阳王闻言气愤的甩袖离了屋。
南阳王妃拿出帕子,弯腰替南柔水擦拭脸上的泪水。
她认真的问道:“你当真非凤家公子不可了吗?”
南柔水用力颔首,确定的说:“我只想做他的妻。”
“为什么呢?”
“他对他的妻子那样温柔,对其呵护备至。我想若我是他娘子,他也会宝贝我的!我想成为他的掌心珍宝。”
南阳王妃闻言沉默了会,须臾之后她攥住南柔水的肩膀道:“你听着,若想嫁他为妻子,让他爱你护你敬重你,你需听我的一切安排。”
“母妃,你有法子?”
“我南阳盛产蛊,每一种蛊用法都不一样。你相信母妃,母妃会帮你的。”
南柔水与南阳王妃对视,母妃眼神极为真挚,她的母妃从不会骗她。
她重重的颔首道:“母妃,你要我怎么做!我听你的。”
“我们先离开凤府,你要装作潇洒放手的样子,让凤家的人都以为你这个南阳郡主是个洒脱之人。”
“可我们离开,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相信母妃吗?”
“嗯。”
“那便一切听我的。”
南阳王妃胸有成竹的话让南柔水似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相信她的母妃会帮她的。
杨絮儿受了伤的事,南清乐让丫鬟巧月去打听。
巧月花了一两银子买通了马夫,从马夫那打听得来凤毓接了旨往源王府去给源王妃问诊,同时去的还有杨絮儿。
南清乐得知杨絮儿是在源王府内受的伤,心生不安。
她让巧月乔装混出了府,去源王府打探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