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朕有一日也能如你这般洒脱的活着,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
皇帝的突然惆怅杨絮儿不懂,她记着皇帝还是太子时,很要当皇帝的啊!
皇帝感叹完后,他又问:“凤府的大公子是个病秧子,还没成亲前便常常去花楼,给花楼里的姑娘做诗词。你为何会嫁她做娘子!”
“他很好,我知道,至于别人怎么误解,我管不着。”
“呵!你这话太过放肆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存在已经伤害到了另一个无辜女子。你顶着她的身份成了他的妻,也就意味着南阳郡主必须成为凤毓的娘子。”
“……”
“这么一来,你出逃东辰寻求一夫一妻的夙愿就成了一个笑话。你会成为他的妾,与府院子的女子争风吃醋,最终不还是过上了你以前的日子。”
杨絮儿闻言,笑了笑道:“女子当真只有嫁人一条路了吗?我做不得他的妻,就一定要做妾吗?我的出生,我所受过的熏陶,不允许我低人一等。若真到了那一日,我会自行离开。”
“你会离开?”
“我绝对不与人分享夫君。何况……他不会的。”
“不会什么?”
“他不会舍弃我,也不会让我委屈做妾,更不会娶别的女子。”
“何以见得!自古男人都一样,谁会守着一个女子过一生。”
“别人兴许做不到,但是他会!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
杨絮儿所言是相当的自信,男人当真会守着一个女子过一生?
那些守着一个女子的男人多半是家境不好,出生低贱。
“好!朕就看着!”
皇帝感到有趣,他看着凤毓会不会妥协。
当真不会接纳南阳郡主吗?
“皇上,打个赌成吗?”
“你想赌什么?”
“若是我赢了,你便无罪释放。若是皇上赢了,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今日朕身边的人便提议将你送回东辰给祁帝,保我南胡十年无战事。若是你输了,朕便将你送去东辰。”
“好!”
“赌什么?”
“任凭皇上怎么施压,怎么威胁,我赌凤毓不会舍弃我,也不会娶南阳郡主。”
“行!”
两人达成了共识,皇帝便离开了天牢。
当皇帝出了天牢后,他抬眼看蔚蓝的天空,这里的氛围让他窒息,但是他生来就属于这个皇宫。
如果能为自己活,那他会离开皇宫,去往民间。
“皇上当真要将那女子送回东辰吗?那南胡有些……”
“住嘴!一个国家的兴旺当真能用一个女人来维系安稳,那还要男儿做什么?”
“是,奴才见识短,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