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瞧的出父亲偏心,可也不能亏了小的。凤廖也是父亲的儿子,父亲贵为一国的相爷,理当一视同仁,也得给我们一万两,省得落人口舌,传出去毁了父亲形象。”
凤庆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小薄氏话里话外存有威胁。
他纵然在意名声,听了这一番话颇为不适。
故而拉着脸,沉声道:“我就是偏爱你们兄长怎么了?你们兄长常年患病,药食不断,如今也没多少时日可活,我给个一万两怎么了?凤廖身强体壮,无病无痛,吃的嘛嘛香,睡的嘛嘛香,有本事他也常年有病,药无可医,我也愿意给你们几万两花花。”
凤廖听出了凤庆年话中的不悦,惶恐的作揖道:“父亲莫生气,是儿子的错,儿子不该这般小心眼。”
小薄氏气结,张嘴便道:“父亲话不……”
小薄氏话还没说完,凤廖便厉声斥责道:“住嘴!不许对父亲无礼。”
“……”小薄氏心有不甘,但还是给凤廖面子,闭了嘴退到了凤廖身后。
凤庆年心下松口气,负手而立站的挺直对凤廖道:“管管你媳妇!”
“……”
薄氏和凤浅浅一同到了前厅,身后而来的是佟氏的一对姐妹花。
她们见厅内凤庆年与凤廖夫妻俩有口角上的不悦,都很识相的没问。
一家人坐下开始用膳,小薄氏见凤浅浅出来用膳很是惊怪,淡淡道:“父亲何时允许二姐可以出院子的?”
饭桌上无人回应,唯独凤小小张口便来:“嫂嫂不知吗?皇后要在宫里举办赏花宴,邀请各家小姐以及儿媳妇进宫赏花。二姐姐,三姐姐,我还有郡主嫂嫂都要去。”
“什么!”小薄氏听后整个表情都炸裂了,极尽扭曲。
那声线和音倍高的让在座的人都皱了眉,小薄氏看向薄氏道:“母亲为何我不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