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扶着杨絮儿进去,然后关上门。
她瞧着失魂落魄的杨絮儿,她紧紧的攥着那瓶子,久久不曾出声说一句话。
如画叹了一声,心下腹诽:真是冤孽啊!
外面的雪还在下,院子里忽而出现一个身影,他望着那灯火通明的屋,久久停驻。
凤毓没有见杨絮儿,他也心疼她在雪中等着他。
他真是坏透了。
他故意的,故意让她知道他为她做的一切,故意不见她。
他想让她牢牢记住他,想他扎根在她心里。
她不可以喜欢上别人,除了他谁都不可以。
凤毓并不是默默做一切不言说的人,相反他是做了什么都要表达的淋漓尽致。
他就是让她知道,他为她做了多少,告诉她,他所做的一切她要以同等的爱还给他。
他就是坏到骨子里的人。
谁说情爱不可有算计之心,他偏要谋爱。
“絮儿你要等我。”
一定要等他,等局势稳定,他便将她绑在身边。
他要她做他一辈子的女人,永永远远都陪伴他。
生当同,死亦同穴。
杨絮儿总觉得他没有走,故而她又再次开了门。
然而院子里空空如也。
她死了心,心酸极了。
如画添了火盆,见自家娘娘落寞的样子沉声道:“娘娘早些休息吧!别想了,他若是想便会见娘娘,他若是不想,娘娘哭死了他也不会出现的。”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