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公公拿着祁宸宇废黜昭仪封号的圣旨去了冷宫,白月洁得了圣旨不可不闹,极为平静。
她卸下了头饰,一身素白衣裳,只背了一个包袱。
凤毓在白月洁去冷宫的路上等候多时,凤毓让汤公公在一旁等候,想跟白月洁说几句。
两人便在御花园的凉亭中,相对站着。
石桌上是凤毓让人准备的一壶酒,他当着白月洁的面,取了十个杯子,取出一包药包。
白月洁看着他,拧着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十个空杯子,这药粉我放在五个杯子里,倒上酒。你挑其中五杯,我挑五杯。”
“什么意思?”
“我推你下池子,你与人通女干也是我让惠妃这么做的,想必你是恨我的。这药是断肠散,我研制的,至今无解药,过半柱香便与血液融合,再也难解。你我恩怨,莫牵连无辜之人,五杯酒恩怨两消如何?”
白月洁盯着凤毓,她看不懂淑妃。她的表情极为寡淡,无论从那个角度打量,她都不会有情绪外露。
“我为何要选。”
“你没的选择。”
白月洁抑郁,那股子张狂傲慢真是不顺眼的很。她沉声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你此次回宫为的可是杨絮儿?你知道是我故意推她跌倒导致她差点小产的对吧!”
“不错。”
“你跟惠妃联手为的也是杨絮儿是吗?”
“你很聪明。”
“你在这等我也是为了不让我记恨杨絮儿,若我那日复位针对她对吗?”
“不错。”
“你很坦诚。”
白月洁没想凤毓供认不误,世上竟会有这般女子,为了想保护的人而向别人表明‘对,她想保护的人别人都不可以动,有什么冲她来。’
难道自己的夫君还比不得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