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出了屋,脾性打的踢了门,门被踢的晃动了好几下,似是要倒半边下来。
千面一脸黑线,心想:如今越发的不稳重了,脾气也越发的怪了。
凤毓去了马厩,天麻麻黑的,他不冷不顾的给马喂草。
这马还是土匪窝里顺来的千里马,听说是祁宸宇的。
“马儿啊!马儿啊!你离家许久,可要我送你回家?”
马儿吃着草,蹬了后腿子,大概觉得这人有毛病。
凤毓却兴致正浓,一口认定似的说:“你八成是想家了。”
“……”
故而他兴冲冲的牵着马出了马厩,一跃上了马,也不顾天寒地冻,驾着马肚子扬长而去。
千面站在登高楼,瞧着凤毓驾马出去,怒骂:“神经病!”
卫浅云撑着伞在千面身后,抑郁成疾说:“就这么看着他走?”
“你拦的住吗?”千面转身反问道。
“他去找她了,他又去找她了,他记不得事却还要去找她,像个毛头小子。”
千面也是无奈,他都阻拦到这份上了还是没让他死了心。
“他极为聪明,早就向阿七试探问了话,漏洞百出他怀疑了。这次他能回来,也是我不曾所想的。至今不懂,他回来是为了什么。”
“……”
“如今眼巴巴的又跑去,图的又是什么?听来报的人说,帝妃和睦,同进同出,感觉甚好,他这不是找罪受吗?”
卫浅云听后冷冷的斜了他一眼道:“我不会放弃的!他必是要成为我的男人。那女人跟我抢,我便让她死。”
千面觉得卫浅云是不会有机会的,因为老头已经挑选好了适合凤毓的妻子。
人家家世出众,有助力凤毓入宫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