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心想:我们之中应该不会有人去试着找殷派任吧?
尽管这么想了,他却不敢说出来,担心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被引到自己这里。
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面面相觑,只有一个人问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没调查清楚,就不能说我们之中根本没人试过找殷派任。”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说道。
“你并没回答我的问题啊,我问的是什么你听到了吧?”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问道。
“听到了啊。”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回答。
“既然听到了,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之前说“你去试过找殷派任吗?”的那个人问道。
“因为你问的问题跟我想说的事不是一回事。”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