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仓廷里摄揽就是比我们地位高啊。”
说这句话的人尽管实在不喜欢说出这话时的那种感觉,但总觉得这话一出口,他表现出来的对岳狂繁的态度就很明确了,其他人中就算有告密者,只要不捏造,那就不能说他什么了。
“对,不能否认。”说这话的人也不愿意承认,心中有不甘,但觉得这样说最安全。
“我们地位就是低,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就行了。”
见那些人这时的态度已经变成了这样,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觉得接下来那些人也许已能理解自己什么都没问出来又已经不再想问了这种心态,便继续说:“岳摄揽还说了别的。”
“说了什么?”
“大家先安静一下,听他告诉我们岳摄揽还说了些什么。”
“对啊,安静一下,先听他说。”
于是那些人便不继续七嘴八舌地说了。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岳摄揽还让我告诉你们,如果高蓬房出了什么事,要是能证明是我们中的人干的,他绝不轻饶!”
他们中的有些人觉得非常不对劲。
“什么?”
“他真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真的是。”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道。
“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我们没做什么吧?”
“为什么会这样?”
“就是啊,说高蓬房出什么事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