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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蛇精病(1 / 2)


皇子殿下不辞辛劳,特意追到白鹤楼发蛇精病。然而她嘱咐跟随的乐原却没有来。他从不会违反少君的命令。

很反常。

“殿下他一直就在房中没出来过。”小少年咬着拇指迷糊不懂,“是少君你说要乐原跟着殿下还不让别人知道,所以乐原就悄悄地蹲在屋檐下,后来有点累就坐树上看着,殿下没有支开乐原独自去什么地方啊。”

他眨巴眨巴眼睛,突然一拍掌,“我知道了!”

“少君一定是想测试乐原听不听话!”他兴奋道,“乐原有人证的。有两位巡逻的哥哥瞧见过我,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少君给我的秘密任务!”小少年邀功,“乐原有照少君的嘱咐看着殿下哥哥!”

琼海少君的脸豁然变色。

薛月见根本就没有出府?他没有追着胞妹相看小美男然后顺势发作蛇精病?那白鹤楼里阴沉到新高点并且严令她要读三百遍《太上无欲清心经》的怪物是谁?

她本不抱希望地将乐原留下盯薛月见。却得到破洞般不断扩大的迷局。先前灭绝到零星之火的怀疑又一次燎原燃起。

薛夜来不是不通算计挖坑,只是耻于施加给唯一的亲人。试探薛月见,她并不好受,否则的话,怀疑不会累积到现在才无法压制。

可疑的痕迹越来越多。就算她为薛月见想再多的开脱之词也不管用。哪怕再三犹豫再不情愿,她还是鬼使神差地令乐原去盯住胞兄。

倘使她再白切黑点,更可以再严密点再大手笔,一天三次掏薛月见的老底不在话下。

她只是不希望和胞兄的关系是如此。

这世上不管爱她的有多少,薛月见绝对是其中一个。他从她出生就苦心积虑地护她。

“你确定殿下从始至终没有出过房?”夜来暗想,有没有可能他走的并不是房门是密道,或许乐原守着的房间是空的?

但乐原抹杀了这份侥幸。

少年抓抓头,“也不对。”乐原道,“殿下哥哥叫过很多人来,燕卿哥哥今天也来了,他们在房中聊天,中途殿下哥哥走出来,在屋檐下和管家叔叔说了话。”

乐原什么也不知道。他根本察觉不到少君内心里的惊涛骇浪,还很天真地挣着表现,“天气很冷,乐原在树上鼻子都冻红了也老老实实藏着,殿下哥哥压根儿就没看到乐原。”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比少君回家早一点点。殿下哥哥还叫人搬箱子。”

夜来罕见地脸色沉凝。她思忖着什么,分心对少年褒奖,“你做得很不错。去玩吧。”

能帮助少君乐原心情显然很好。与他成对比的则是少君的心情,沉重茫然。

她不喜欢白切黑阴谋诡计那一路。尤其不喜欢本人被装进套里成傻白甜。

如果去白鹤楼的薛月见不是薛月见,为什么近在咫尺,他的气息言行举止她察觉不出一丝不同?

他看起来根本不是个假的兄长。因为他说话时手指微蜷,走路时手肘的摆动都分毫无差。仅靠模仿,这些并不能蒙混过关。

她的五感被封闭,但一旦有了警惕心,依旧能找出细节。三年朝夕相处,熟稔度不言而喻。

如果他是薛月见,那么府中的不是薛月见,一个不是薛月见的人顶着他的容貌身份和他的僚属们议事,薛月见难道不知情吗?

允许一个赝品和自己共存,那赝品甚至大大方方地连少君也敢糊弄,薛月见究竟在想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白鹤楼的薛月见说。

是暗示吗?

那句话是暗示吗?莫非薛月见被对方捏着把柄,不得不隐忍妥协?又或者,因为他惯常谋权夺利钢丝绳走惯了一肚子黑水,所以给自己养了个替身还瞒着亲妹?

差别大了。

前者可以说他有苦衷。后者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还对亲妹阴阳怪气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在无耻炫耀智商优越、骗得很成功不成?

不管哪一种,都是在消耗少君对亲哥的基本信任。她可以不计较亲哥是个蛇精病,但绝不接受蛇精病的亲情已经变质。

等等……

今日的推论之下存在两个真假薛月见。他们对美色的态度截然不同,因此很好辨别。

去白鹤楼骂她心性大乱剑心不稳的是薛月见,那么昨日早饭讽她不解风情榆木疙瘩的不是薛月见?

可符咒的测验不会有错,他确确实实与少君血脉相连!那是她的亲哥!

三年相处,气息动作的熟稔不会骗人。但符咒的结果也不会骗人。

薛月见……

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不仅精神分裂,连躯壳都分裂了?东洲禁制不容开窍以上的修真之士,怎么可能?!

她怀着纷繁杂乱的思绪不发作,等到晚饭的时候难得主动找到薛月见。门口的侍卫不拦她,少君就直入房中。

“秦子苑无父无母。”少君木着脸对皇子,“身娇体软,也非常适合拿捏,他很不错。”

两个薛月见对美色的态度完全不同。她要试试皇子专用书房的这个和白鹤楼那个是不是同一个。

“他比冯遇比陈燕卿更好?”书房里的这个薛月见放下毛笔,站起身走到一边净手。

“一点点。”薛夜来不动声色道。“我兄以为如何?”

“我还以为你这木疙瘩就是瞧个千万人都看不出一朵花。”薛月见说,“这才第三个。华都俊才数之不尽,总能有更好的,秦子苑算什么?不过你若确实瞧上他,勉强我也答应,我薛月见的妹妹相看,不必拘泥于门第只需中意。等你的终身一订,上界也不必回了,你师父拿不出话说。”

他自觉妥善地规划好,说完却看见胞妹目光竟然带点阴森地看他,不由得挑眉,“你这么看我,怎么?不愿意听我的?”

“琼海十八洲那帮货,要是敢来要人,我迟早要找他们算账。”薛月见寒了脸,“你要是敢跑回去,从此以后我就当你死了!”

琼海少君的目光幽幽的。

强烈鼓励她就美色。这货和白鹤楼上的那货不是同一只。很好。竟然还公然辱骂她师门。她就说,从前薛月见虽不喜琼海十八洲做派,但也没这么过分出口就问候!这货就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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