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礼轻情意重!”房玄龄笑道。
吴棘直接吆喝起来:“梁国公房大人银镯子一对!小号的!”
“噗——”房玄龄一个踉跄,银镯子就是银镯子,怎么还小号的?我弄个大号的,你家郡主耍的动吗?
房玄龄进了院子,看到长几上都标了记号。
他好奇的问道:“这是何意?”
史珍香笑道:“回禀房大人,等下要按照礼金多少进行排名,礼金多的坐前面,礼金少的坐后面。”
房玄龄呵呵笑道:“你家主子为了赚钱可真是挖空了心思,反正前面后面酒菜都一样,我就坐这了!”
“那可不一样,主子说了,回头陛下和娘娘也回来,自然是前面好了!而且主子说了,不能让实诚人吃亏,不能吃大锅饭,酒菜要分三六九等,前面是咱们温室大棚的珍馐,后面就是菜市口普通的鸡鱼肉蛋。”
“这——”房玄龄还是低估了夜云的无耻,他看向侍女:“你叫什么名字?”
“婢女史珍香!”
“屎真香?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房玄龄本想让其帮着去追加贺礼的,可这名字有些受不了。
此时李靖来了,刚取出一枚十斤重玉如意,就见房玄龄走来:“记账,赤金千两!”
吴棘立刻吆喝道:‘房大人记账赤金千两!’
“呦呦呦!现在喝喜酒都能记账啦?”武将们大笑起来。
“噗——”房玄龄差点气死,你有必要把记账二字交出来吗?
李靖看看房玄龄的表情,又看看门前的红字礼单,对身旁红拂女道:“回家去取一千金。”
红拂女笑道:“早就告诉你大方些,你不听,要不是房大人打个样,这些难看了吧?”
“噗——”房玄龄差点喷出老血,怎么叫我打个样?我好歹也是中书令,宰辅,你们就这么挖苦我的吗?
夜云在小院里一边招呼客人,一边看房玄龄出洋相,心中暗叹一声:‘今日良苦用心只希望你们牢记在下,切莫仰仗功德忽略了小节,为子孙埋下祸端。’
“晋王驾到!”李治来了,小子鬼头鬼脑,刚进院子就东张西望。
夜云笑道:“瞅什么呢?”
李治尴尬一笑没有说话。
“贺礼呢?”夜云开门见山问道。
“啥?贺礼?我父皇、母后不是给过了吗?我和父皇母后一起住的,还没分家!”李治张大嘴巴。
夜云真像抽他个大嘴巴子,你丫的怎么好意思的,一个王爷就这样来混吃混喝?
李治也不生分,绕开夜云继续乱瞅。
“小武在后院!今日她不方便出来!”夜云撇撇嘴。
“多谢姐夫!”李治转身就往后院跑。
此时小武正在后院把这门缝往外偷窥,见到李治来了,激动地道:‘听说一会儿陛下和皇后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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