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以这么说吧!”夜云尴尬地想要揉揉鼻子,谁知一抬手碰到了白楚楚的臀尖。
白楚楚身子一颤差地没站稳跌落出去被梭枪穿个透心凉。
“别乱动!”白楚楚怒道。
“好好好!我不动!”夜云说着把手放下又从臀尖划过。
“你是故意的是吧!我这就跳出去,哪怕暴毙当场也不愿和你这登徒子待在一起。”
“误会!误会!”夜云苦着脸道:‘你不就是想问如何摆脱这魔咒吗?’
白楚楚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不听算了!”夜云一扭头。
“说!”白楚楚忍不住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夜云傻笑两声。
‘你——’白楚楚一发脾气顿时胸口起伏,二人又碰到了一起,她顿时感到身子一麻如同触电。
“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夜云习惯性地就要抱头蹲下,但一想空间不允许,还是老老实实站着吧,别真给她逼入血海那就麻烦大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难道在这里等死?”白楚楚冷静下来后问道。
“等呗!我也没好办法。”
两人静下心来看着外面的梭枪越堆越高,最后如同一个铁质的茧将二人淹没。
良久,外面似乎不再有梭枪落地的声音,白楚楚从缝隙中向外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人影向他们包围过来,他们下半身如同虎狼,上半身如同蛮夷,人人身后背着成捆地梭枪。
“魇魔?”白楚楚惊呼出来。
“魇魔是什么东西?”夜云问道。
“传说是血海的近卫。”白楚楚越发相信夜云刚才所说。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战斗力并不强,等你真气恢复了我们就冲出去。”夜云道。
白楚楚眉头紧锁:“这血海屏蔽天地灵气,我只会越越消耗越虚弱。”
“这样啊!”夜云想了想,将手掌按在她的小腹。
“你——”白楚楚羞愤得刚要发怒,却感到一股暖流涌入丹田,他顿时明白,夜云在给她过渡真气。
白楚楚大惊:“你将真气度给我,那你怎么办?”
他当然不会告诉白楚楚自己的丹海内真气源源不断,笑呵呵地调侃道:“如果我因真气耗尽被魇魔杀死,你会不会在我的墓碑上写上亡夫夜云几个大字?”
“无耻!”白楚楚冷哼一声。
一炷香过后,白楚楚感觉自己的真气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而夜云却看不出一丝疲惫。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如此浑厚的真气?”她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就是在现在!”夜云突然大喝一声,二人一同震开铁茧一般的梭枪向外冲去,鸿鸣所过之处横尸遍野,厄屠血剑一路收割,但面前的魇魔似乎无穷无尽。
“往左边走!那里的魇魔少些!”夜云大喝一声,二人向左边杀出一条血路。
诡异的是这些魇魔追杀了百丈后竟然停止了攻击,围在那片红色的石林外面驻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