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对陆初尧没有威胁了，让她回去那个破地方，一辈子都甭出来了，没有了极光城这个后盾，我倒是想看看阁下还能怎么对陆初尧。”宁笙淡淡的话语带着恨意。
如果不是那两个人，陆初尧能这样吗？
他会有个完整的童年。
不会小小年纪就去那么多地方，受了那么多的伤和罪，最后拥有一切站上了巅峰，却因为没能成为他们希望陆初尧必须要成为的人，放弃了他。
包括他的母亲。
多么讽刺。
如果没有遇到自己......
会不会好很多？
“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慕羡初说道。他知道宁笙在想什么，肯定想尧爷的遭遇，肯定也想到了她自己。
情这个东西，有时候挺奇怪的。
也挺悬乎。
“之前我们看过顾影帝演的电影。”宁笙突然扯了别的话题，说道：“那个电影里有一句话......”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你美的让我神魂颠倒。”
这句，陆初尧也曾经说过。
因为喜欢自己，他受了太多苦。
她怎么能不好好保护陆初尧呢。
“嗯？”慕羡初疑惑，她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看到宁笙的样子，无意识的侧过脸，她哭了。
很少看到宁笙哭。这是第一次。
她看起来非常悲伤。
哭的隐忍，怕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