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他的错。
明明就是她自己乍然一看人不在,情绪有些激动罢了。
这会儿经过这个一耽搁,人冷静了下来,脑子倒是清晰了许多。
又将黄奇主动将不属于自己的过错给揽了过去,赵婉兮也有几分不大好意思了,支吾两声,也就让这事儿过去了。
只留意到黄奇的话,微感诧异。
“谢南北?”
“对,就是你救的那名汉子的名讳。”
“原来他叫做谢南北啊。”此前只听鲁达喊他谢大哥了,说起这个,赵婉兮扫了眼空空如也的床铺,又现了几分不满。
好在跟适才的怒气冲冲比较起来,这一次,更多的却是无奈。
“是遨将人给带走的?”
这事儿其实不用问,傻子都猜得出来。若是没有冷君遨的命令,谁敢随便乱动她的病人?
尽管这个病人,差点伤了她,要了她的命。
眼前的人,看着像是不满,实际上说话的语气,可是微妙至极。
垂眸忽略了突如其来的异样,黄奇努力端正着语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十分平淡。
“夫人误会了,这事儿其实并不怨爷,是那谢南北醒来之后,非闹着要见爷,说是有要事禀报。
态度十分激动,连他那几个兄弟,都压制不住。”
“如此……”
听此前鲁达所言,谢南北本就有一腔怨恨,莫约能偶逢冷君遨,也算是上天垂怜,他死里求生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