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这小舟做什么？”
李凡忍不住问道。
“你愿随我来么？”
刘珠多了都不解释，只是问道。
“行，走吧。”
话都说到这了，李凡知道，自己不跟着去也不行了。
“那就上船吧，你可以休息一会，睡醒了就到了。”
刘珠坐进小舟当中，从舟里拾起船桨。
“好，你别把我卖了就行。”
李凡哈哈一笑，但看到刘珠神色并不是很好，只好把笑容又收了起来。
“你怎么了，神色这么沉重。”
“如果我说，其实我今天是去复仇的，你怎么想？”
刘珠看着坐在对面的李凡，一边划船，一边问道。
“复仇？仇家是谁？”
李凡一听，也认真严肃起来。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刘珠并不揭开谜底，只是继续划船。
河水湍急，并不需要刘珠多用力气，只是顺着下游不断滑行。
两岸都是山川，因为秋天的到来，树叶都已经枯黄，岸上的树木不断落下黄色的枯叶，落入水中，随着船一起前行。
刘珠不想说，李凡自然也不强求。
他稳稳坐在船上，双手抱圆，搭在胸前。
同时，他体内的真气不断游走，按照七侠劲的方式，在经脉中循环。
“为什么不练《九佛真经》呢？”
刘珠看出了李凡的运功轨迹，忍不住问道。
“那一门的功夫，不是更强么？”
“《九佛真经》再好，也是一门别人的功夫。”
李凡眼皮不睁，嘴角微动，解释道，“我的《七侠拳》，一定能超越它。”
“你的拳法是很厉害，但和《九佛真经》相比，还差了一点。”
刘珠坦言说道，“我教教主李唯一，练的便是《九佛真经》。目前来说，教主已经练了三招九佛真经，分别是华山的‘伏虎’，武当的‘除魔’，以及倚剑那一本‘烈日’！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手中反而比教主多一本吧。”
刘珠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你手中有‘金刚’和‘降龙’，外加华山的‘伏虎’，倚剑的‘烈日’。后两本，是我送你的，但你好像没有练。”
“你判断的倒是很准啊。”
李凡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刘珠，“这九佛真经，我的确有四本，有两本是你还给我的。不过，我只练了两招之后，就没有再练其他的了。伏虎和烈日我大概看了一下，有所了解而已。”
“这江湖之中，大概也就只有你，对这《九佛真经》无欲无求了吧。”
刘珠苦笑一声。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也想看完整的《九佛真经》啊。”
李凡笑了笑，“天下武功，我都想了解一下。”
“这天下武功，我都了解。”
刘珠叹了口气，“唯独《九佛真经》，不在我的记录之中。”
“全都了解？怎么可能？”
李凡很惊讶，“慕容家的慕容剑法，司马家的极乐九剑，你都知道吗？”
“如数家珍。”
刘珠点点头，“对了，还有你的《七侠拳》，我知道的还不够多。这天下江湖，大概也就这两门功夫吧，我还没完全研究透。”
“你怎么了解的？”
“看。”
刘珠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本领，就是会看。天下武功，不管何其复杂，我只要看上一遍，就能学会。”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