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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昏厥(1 / 2)


一座五进的宅院里,周围服侍的婢女全部被撤了下去。

香炉从木制换成了耀眼的金镶玉规制,徐道士先给面前的三清尊像上了香,然?后念道:“无量天尊。”

季瀚也跟着?一拜,然?后迅速开口?,“徐道长,我试了你的法?子,一开始确实是感?觉无比快乐,后期却有些力不从心,这是不是我修行不够……”

季瀚难得?有些尴尬,要?他承认那方面后期后续无力,对他来说也是个打击。

不过,他是为了修仙的正事,才不是贪恋女色,所以即便有些羞耻,他也强行开口?了。

徐道士抚摸自己的胡须,依旧是那一副仙气飘飘的模样,“公子说出的正是实话,普罗大众都?是凡人,一朝开始修仙,无法?适应和持久也是正常。”

季瀚顿时点头,似有所悟。

徐道士推过去一个盒子,看着?季瀚有些乌青的眼角,道:“这是我秘制的丹药,配合口?诀一起使用,自然?能让公子坚持到?天亮。”

季瀚打开盒子一看,见里面放了约二十颗丹药,顿时大喜,“多谢道长。”

徐道长又叮嘱了季瀚许多注意事项,比如要?注意,最近不要?杀生,要?虔诚给三清上香,要?多多修行房中?术等。

季瀚被念叨得?晕头转向,对徐道长又信服了许多,他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银票,“这些银两算是我感?谢道长炼丹的酬劳,道长拿去吧,也能填补荷包。”

徐道长正色道:“我等修道之?人,钱财都?是外物,只要?能好好供奉三清,便是再贫穷,我等也无所畏惧。如今公子能踏入修道一门,也算是我的功德一件,更不该收下银两。”

徐道长说不收,季瀚就更加要?塞给他了,“道长千万不要?客气,将?来我等一同飞升成神,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如今道长也该好好享受一二。”

徐道长余光一瞥,看见银票上清晰的一万两,顿时手一个哆嗦,又勉强保持着?仙风道骨,和季瀚客气了几句,才道:“既然?如此,这些银两我且收下,将?来用于修缮道观,给三清祖师修个金身。公子放心,我定然?会在梦中?和三清祖师说明这是你捐的银两。”

季瀚满意点头,又让人送来了一堆谢礼,“那就多谢道长了。”

等确定季瀚走了以后,徐道长慢悠悠回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关上门窗,眼神发?亮,仔细数了数那些银两。

“一、二……”徐道长倒抽一口?凉气,“居然?有十万两,这是哪里的富贵公子哥?大好的家业,怕是也经不起这么个败法?。”

说到?这里,徐道长也摇了摇头。

这又关他如何?呢?要?不是季瀚这么好骗,他也拿不到?这么多的银两。

满眼贪婪望着?手里的银票,徐道长才刚将?它贴身收好,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道长,道长,我是以前的季家姑娘,请您出来一见。”外面的女声明显有些焦急。

徐道长脸色一整,抹平衣服上的褶皱,理了理胡须,再拿上拂尘,这才开门,“无量天尊,不知姑娘有何?要?事?”

季韶忧心忡忡看着?他,“道长,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我伯父说外面的道士都?是些野道士,还问我那五千两银子哪去了,说要?将?那些个野道士抓去见官。”

五千两,刚好就是季韶以前断断续续给道观的供奉,徐道长也是见她天真又富贵,不然?哪会轻易跟着?她走。

扶着?胡须的手微微一顿,徐道长保持着?仙风道骨,“这倒是外人对我等的误会了,贫道专心修道四十余载,是三清的正统弟子,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别说是欺骗百姓。”

季韶愧疚低头,“道长,是我对不住你,我伯母一直逼问我,我才不得?不说出了你的名字,如今我伯母叫了好些个侍卫去我的另一个私宅里搜查人去了,说是抓了野道士就先打一顿再送去牢里,道长,你快走吧。等到?我和哥哥慢慢说服了伯父伯母,再去道观里把?您重新接来。”

徐道长心里稍安,“姑娘放心,何?处不是修行?能为姑娘解惑是贫道的应有之?义,等姑娘的长辈放下偏见,我等自然?会再见面。”

徐道长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季韶,然?后脸色一寒,跑到?屋子里收拾好自己的金银细软,一个包裹整理好,迅速在外面叫了一辆马车,扬长而去。

徐道长心里其实并不自信,这些年纪大的人可没有小公子小姑娘好欺骗,稍有不慎,怕是就会将?自己的命都?给填进去。

他催着?马车夫再快一些,天大地大,只要?他出了京城后隐姓埋名,这些银两也够他用了。

“他走了吗?”季韶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傲。

“回公主,那道人已经离开,”旁边的丫环不解问道:“公主为何?不再留他几日?”

季韶一笑:“再留下去,眼见着?太子一次次出宫,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就要?发?觉不对劲了,如今自然?是刚刚好。”

收拾好心情,季韶道:“去把?道士用过的东西?全给砸了烧了,半点痕迹都?不许剩下,再来人伺候我换身衣服,我要?去陪哥哥用午膳。”

旁边的宅子里,也有一堆人正在议事。

“那道士跑了?”白琦问道。

“是,”旁边的侍卫低声道,“从西?南方向出了城门,现在还来得?及追上。”

“公主还是心慈手软,”白琦淡淡道:“派几个人追过去,把?那道士杀了,伪装成强盗抢夺财物。”

这个道士只要?活着?,就是个证据,将?来随时可能出现隐患。

只有他死了,再也没办法?说话,才能证明季韶和这些事情无关。

旁边的侍卫顿时听令,边缘的几个人迅速退下。

“去通知金雀,让她再给春桃几个香囊。宫里的人手有限,自然?每一个都?要?好好用上,”白琦道,“再让人告诉秦胜,叫他做好准备。”

三日后。

季瀚拿着?毛巾擦了擦脸,打了个哈欠,精神格外困倦,“去把?我的药给我拿来。”

太子妃穿着?素银的衣裳,缓缓道:“殿下,那药也不曾找太医验过,您还是少吃为妙。”

春桃在一旁殷勤伺候季瀚穿衣洗漱,从冷宫调来东宫后,她并没有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但为了得?宠,她不得?不抓住切机会讨好太子。

春桃顿时掐着?嗓子道:“太子妃,太子都?说了要?拿药过来,娘娘为何?不肯听命行事?何?况,太子如此英明神武,难道还有人敢欺骗太子不曾?”

太子妃脸上的温婉笑意渐渐消失,藏在袖子里的手渐渐握紧。

季瀚冷着?脸扭头,不愿多看太子妃一眼,“你不肯替我拿那就下去,不要?耽误别的宫女伺候我。”

春桃得?意一笑,扭着?腰替季瀚取来了盒子,“太子妃既然?出身高贵,不愿放下身姿,不如让奴来讨好太子,也好让太子愉悦。”

太子妃冷冷瞥了一眼春桃。

春桃顿时缩了缩肩膀,躲进季瀚的怀里,“殿下,奴好怕,你看太子妃这么瞪着?奴。如今殿下还在这,她就欺负奴,等太子待会去处理朝政,奴怕是会更加凄惨。”

季瀚拍了拍春桃的手,一抹花香传入他的鼻息,顿时让他精神一振,“好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太子妃欺负你。”

季瀚总感?觉,这个宫女格外让他满意,尤其是身边浅浅的香味,格外让他着?迷。

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一个连侍妾都?算不上的宫女,也配得?上她的欺负?

太子妃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转身就走,再也不想在这屋子里待着?了。

“记得?再替我找十个宫女来,”季瀚的声音遥遥传来。

太子妃摔下帘子,出了门。

她痴痴望着?宫门的方向,直到?身边的嬷嬷惊醒了她,“太子妃,奴已经挑好了十个干净的宫女。”

太子妃冷笑一声,“东宫后院的屋子都?快安排满了吧?”

嬷嬷垂头,不敢多言。

太子妃怒气冲冲道:“太子他看不上本宫,倒也罢了,范良娣张淑女何?奉仪也是名门之?后,才行俱佳,模样也不差,太子也不喜欢,反倒偏爱临幸宫女,甚至每次都?要?不一样的人,临幸之?后也不多看一眼。本宫日日睡不好,天天替他安抚宫女,赐下赏赐,将?她们收入太子的后院,如今这些宫女已有一百六十四人,太子居然?还叫本宫再替他寻摸十个来!”

嬷嬷看了看四周,见周围并无他人,惊慌道:“娘娘,您将?来还要?靠着?太子呢,断不可对太子心生不满。”

太子妃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长长吐出胸口?一阵闷气,“罢了,把?那些宫女送过去吧,只是嬷嬷,你且记得?,送过去的宫女尽量挑那些爱攀高枝的,想要?出宫好好嫁人的便不要?选进来,总不能耽误了她们。”

嬷嬷感?怀不已,“娘娘慈悲。”

太子妃艰难扯了扯嘴角,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遥遥望着?天际。

很快,前院里传来男欢女爱的叫声、笑闹声。

嬷嬷有些恼怒,“这些宫女,实在是不堪驱使,居然?引着?太子如此胡闹。”

她分明已经耳提面命过,要?格外小心,结果这些人如此胆大妄为。

这还是孝期,声音也不小些,万一叫别人听了去,可不是彻底败坏了太子的名声。

太子妃嘲讽一笑,“现在满朝大臣谁还不知?也只有太子才以为自己将?这事藏得?严实,昨儿个哭灵的时候,好几位命妇都?在规劝我,让我劝太子这段时间不可亲近美色。”

说到?这里,太子妃也泪如雨下,“嬷嬷,我也苦啊,宫里的太子对我不冷不热,几乎不来我屋子里,宫外的人也不知我的苦楚,娘家只看我身份高贵,要?我提携弟弟,命妇们觉得?我不够贤淑,不能适时劝谏太子,也不能管束众妾室,实在不堪为妃。”

嬷嬷心疼看着?太子妃,这也是她伺候了二十余年的主子,她亲眼见着?太子妃成长,也亲眼见证了太子妃从闺阁走向宫廷,这一路受到?多少的风风雨雨。

嬷嬷刚想安慰几句,却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尖叫,“太子,太子——”

刺耳的声音迅速传到?了太子妃的耳边。

太子妃豁然?抬头,她擦干眼泪,“走,我们过去看看。”

嬷嬷连忙叫来了远远坠在后面的几个宫女,自己亲自搀扶着?太子妃,朝着?前院走去。

前院正是一片混乱。

太子妃到?的时候,只见侍卫们想上前又不敢,房门紧闭。

“把?门打开,”太子妃一甩衣袖,“都?是什么时候了,还顾着?这些。”

侍卫们得?到?了准确的命令,顿时跑过去开门,门后又是一阵惊慌尖叫。

太子妃向里面望去,脸色铁青。

十个宫女的衣着?暴露,季瀚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封院!正院里的人一个都?不许往外跑,”太子妃怒道:“叫她们把?衣裳穿好,把?这些宫女全都?看管起来,嬷嬷快拿着?我的牌子,去请太医来。”

这都?什么事啊!

太医院值班的何?太医忍不住擦汗,心里也腹诽不已,这都?什么事啊!

他比较倒霉,恰好今日轮值,才在太医院里坐下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东宫里的嬷嬷叫去给太子诊脉。

诊完脉何?太医就想走,这事是他这个小太医能参与的吗!

太子妃握着?帕子,手指不自觉绞紧,“太医,太子如何?了?”

何?太医拱手道:“臣学艺不精,娘娘不如去请院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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