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的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死者的家属在催,你在哪儿?”是经理。
“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陆漫匆匆道:“薄先生,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是离婚合同没生效,我立马就可以陪你去民政局签字盖章。只是,请你,还有你的新太太,离我远些,别让我恶心。”
说完,她转身就走。
她失去的青春十年,已经够了。
薄夜寒审视她远去的背影,沉思很久后,还是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