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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星海与星星(完)(1 / 2)


我挣开了零的手。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我横在男人和零之?间。“就算是上司,也不能这么随便对下属拳打脚踢,这种违反人权的行为我们可以提出起诉。”

男人出现类似于准备接受一技三角绞却被?个奶瓶砸到身上的错愕感,他?又神经质的去折磨自己可怜的帽檐。

“起诉,起诉?小姑娘,算我求你了,你又懂什么呢?要培养出降谷这样的人才,国家要花费多大的精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把他?迷得颠三倒四,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人了。”

零要我到他?身后去,我挣开他?放在我肩上的手着拒绝。

“我知道零在做警察的工作?,可全日本这么多警察,为了国家奉献难道就不结婚了?少子化对策大臣自杀给你看,不结婚怎么生孩子应对人口?老龄化缺乏年轻劳动力的大潮?”

我又作?势敲打零的胸膛,拍了两下又想起这里好像被?打过,假装也下不去手了。

“还有零,我刚才说了不会结婚的,怎么因为这种事跟上司争执,我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忙,祖母她的受伤了才会提出这种无礼要求,你不用放在心上。”

零无言的抓住我想收回去的手,抵在自己唇边涩意的微笑上。

男人也苦笑着看我,连连摇头。

“你在做什么啊,降谷零,这个姑娘才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你自我感动的觉得自己处理的很好?你又凭什么让她置身在危险里,她的家人让你们结婚?她家人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知道了还会肯让你们在一起吗?”

他?把戒指伸到零眼睛下给他?看。

“你抢这个做什么,觉得我把它戴在无名?指上就是结婚了,想提醒我我也有女人,凭什么干涉你?”

男人收回戒指,鼻子喷着粗气,在我们面前踱步。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没这么不负责任,的确有同事是结婚有孩子的,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我们跟他?们不一样,你签了计划,付出的比他?们要多出那么多,就是为了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

他?把戒指带回去,不说话的时?候又是个阴沉又没有存在感的男人了。

“我走?了,再多的话我不能说,你自己想吧,我给你把事情告诉这个小姑娘家里人的权限,只是解决的干脆些,让他?们以后也管好自己的嘴,你就好好听听人家知道后会怎么想。”

那佝偻的身姿靠着墙向外走?,腿部迈动的频率很低,身影却消失的很快,我再去回想他?的长相,除了普通居然记不起什么。

“花梨。”

零突然叫我的名?字,那叫唤声甚至有点撒娇的意思,似乎是痛苦到了极点不得不出声叫我,又像是亲密到了极致后才会有的倾诉。

“花梨,花梨。”

他?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间,茶金色的头发磨蹭着我的耳朵,哀切到我的心都要炸开了,我想恳求他?,要他?别再发出这如同幼兽叫着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母兽般的声响。

“花梨,花梨,花梨。”

我要刨开自己的胸膛,让他?确实看到那里面跳着的心流的血都是他?,这样他?是不是就不会再发出如此?令我痛苦的呼唤。

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呢,零在害怕些东西。就像我深知他?有多爱我一样,他?也知道我有多爱他?,不管怎么样,我总是会跟他?在一起的,可这样都无法?解决他?的悲伤。

“我在,到底怎么了,零。”

我把手放在他?抱着我的手臂上,以他?拥抱着我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只希望他?躲在里面远离让他?感到痛苦的一切东西。

可我的话语像是让他?从幻梦中?惊醒了,零不在呼唤我的名?字,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臂。

“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自己对自己低语,迷茫潮水一样从他?身上褪去,在零彻底起身前。我转过身,重新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没关系,没关系。”

我傻瓜一样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是在说他?软弱也没关系,还是在说叫他?不要在意上司的话,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次零沉默的接受了,他?把我抱起来,更方?便我抚摸他?的头发。

这是个多好的机会,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所有疑问?都问?出来,可是最后还是没问?,我想比起他?全都告诉我,我更害怕的是他?开口?。

上司明摆着说了跟我祖母说准许,也就是其他?人是不许的,我趁他?不设防都问?出来了,又让零如何自处,这是不准许被?出现的想法?,正证明了上司对我的排斥是多么正确。

“久保小姐,打扰了。”

我根本忘了这是在医院,直到护士脸上带着羞赫来叫我,我们两个在窗边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久保香智子的情况差不多稳定?了,不用继续呆在特护,一会儿会有护工把她转到2307,接下来只要静养,就不会出大问?题。”

我轻轻拍了下零的肩膀,他?会意的把我放下去。

“麻烦您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香智子的睡脸十分安详,我拿小梳子为她把散乱的头发梳齐,省的她一醒又在意自己仪容不整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屋内响起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我以为是去买东西的零,头也不抬直接说。

“进来。”

纷乱复数的脚步声让我察觉到不对。

“我听说手术结束,就过来看看。”最上琴美身后跟着她的助理,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手术很紧急所以没时?间换,后续调理我找了几个全东京最权威的医生。”

不愧周身成功人士的气质,一开口?就卡到我无法?拒绝的地方?。

“关于手术费,我是一定?要还给您的。”等?几个医生寒暄完退出病房,我先想到的就是这件事。“祖母对于我父亲的态度,想必最上女士也清楚,如果?您不接受这钱,只会让她感到屈辱,希望最上女士不要这样折磨一位老人了。”

她出神的看着我,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听我故意说得这么重的话,打开包拿出一条跟我手腕上的手链款式很像的手链。

“看你喜欢这个样式的,我想起来小时?候,我妈妈也送给过我类似的手链,昨天回家就翻出来了。”

琴美的热切让我不知所措,我没接手链,求助的看向她的助理,期望他?可以沟通。

助理走?出来笑呵呵的打圆场。

“久保小姐,也别这样说,只要别告诉老人家,事情不就没了?董事长是真的疼爱您,希望您能过得好些。”

这和稀泥的态度让我明白,不表现的更坚决一点是赶不走?他?们的。

“就算祖母觉得无所谓,我也不想用无关的人这么大一笔钱,您可能不缺这些,我们也不缺,这时?候用自己的总比用别人的舒服。”

琴美给助理一个眼色,助理马上拿出一份身份关系证明放到我面前,上面是区役所开具的身份关系证明,我和最上琴美标注着继母女关系。

这真是不是来搞笑的吗,我简直要爆粗口?了,户籍上的关系跟人的情感有什么相干。

说到底,那个男人的妻子为什么会非要认我这个女儿,不是一直都保持距离相敬如宾的。

“这可能是你第?一次见?我。”琴美读懂了我的表情。“可我每隔几个月都会看看你,从你不知道的地方?,久保阿姨不许我们见?面。”

她把手链收回包里。

“你每长大一岁,或者过什么节日,我都会送礼物过来,不过我直到这次才知道,原来久保阿姨从来没把东西给过你。”

琴美坐到我旁边,我们身体间的距离超过了初次见?面的人应该保持的度。

“我还记得你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喜欢绑双马尾,我就让人定?制了头绳,可惜一次也没有在你头上见?过,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才连这些小女孩最喜欢的奢侈品都不肯戴在身上,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起身躲开她,知道了祖母不让她见?我,现在跟她说话都有种背叛香智子的感觉。

“就算祖母给我,我也不会戴的,祖母就是因为这个才直接不告诉我。”

她看着我的时?候散发着一股母亲的味道,就那样坐着,我就不忍心继续说更重的话。

“董事长,这里有个电话。”助理看气氛僵持住了,赶忙上前打了个圆场。“麻烦您出去接一下,这件事挺重要的。”

她出去后我收起梳子,思忖着不能让香智子看到她影响心情。

“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了外人的声音。”刚这么想着,香智子在床上略睁开了眼睛。“有谁来了?”

我坐到床边哄她。

“哪有什么人,你听错了,这里只有我,好好休息。”

香智子枯瘦的手牵住我,这才能安心说话。

“降谷呢?”

“他?去吃些东西,顺便带回来给我。”她主动提起零,我就不得不谈起某个问?题。“祖母,结婚的事,之?后可千万别再说了。”

香智子的表情立刻严厉了,牵着我的手用力。

“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结婚晚了,我们那时?候,你们这年纪生孩子的也有的是。”

我现在最怕她气不顺,把声音又柔了八度。

“可是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是现在,我还在上大学,真的不想结婚,零今年毕业,正是要为事业奋斗的时?候,等?以后安定?下来,这些事慢慢来多好。”

老人的手从我手上离开了,香智子沉沉的叹气。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哪个时?候。”

刚强的香智子从不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憔悴,现在却在示弱。

“那时?候,河村家的小傻瓜慌得不行,拿着刀就冲我过来。我想的是,还好花梨今天回来的晚,不然也撞上这个昏了头的傻瓜怎么办。血一下喷出来后他?怕的跑了,我站不住,主动倒在地上能好受些,又觉得很骄傲,河村养孩子养成这个鬼样子,我的花梨就很懂事,都自己努力考上了职业棋手呢。”

刚从麻醉中?醒来,说这么多话对香智子还是太耗费精力,她歇了口?气才继续说。

“血越来越多,我突然就害怕了,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害怕,我要是这样死了,你回家看到我的尸体会怎么样,一直都觉得你太小,什么都没教给你,被?人骗了怎么办,被?坏人教坏怎么办。”

我像孩童时?代那样,趴在她的膝头,忍着哽咽。

“我不会被?骗,我很聪明,也不会被?坏人教坏,因为那样会给祖母丢脸,你不会死的,一直看着我就知道了。”

香智子慈爱的目光照在我身上。

“祖母已经很老了,没办法?永远陪着你,能陪你一辈子的是你的丈夫。”

“不要其他?人。”我倔强的说。“我只要香智子,一直留在你身边不要嫁人。”

她不再说话了,慢慢的抚着我的背。

“我进来了。”

零拎着便利店的袋子推开门。

香智子笑呵呵的看我起身接过东西,嘴上责怪我。

“她要吃什么让她自己买,降谷你太疼她了。”

“花梨要照顾你,这些当?然都该我来做。”零自如的应对完祖母的客套,又突然迟疑起来。“还有,关于我自己的有些事,必须告诉祖母。”

我生硬的打断他?的话。

“零,你买的这个便当?撒了。”

“你这孩子,撒了就撒了,不喜欢就别吃了,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香智子不满我的失礼,马上训斥我。“你是怎么了?越长大越冒失。”

所幸零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在继续提起坦白的事。

可一天的波折还没结束,令我心惊的敲门声又响起了。

“进来。”

祖母对着窗子看看自己的仪容,这才回应。

琴美怀里抱着花,后面还是跟着那个弱气的助理。

“听说您出事了,我来看看您。”

香智子不悦的盯着琴美。

“最上女士,如果?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话,现在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琴美的助理假装没听到这不客气的话,把花自顾自放到病房另一侧的矮桌。

我以为琴美会跟香智子争执两句,或者提一提医药费医生的事,精神正紧绷着,琴美却温顺的对香智子低头行礼,一句话都不反驳的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确定?她在跟我对视,也无法?否认心里的确升起了对她忍让的感谢。

又陪香智子说了些话,她就撑不住要休息了,我和零在她熟睡后到走?廊里。

“祖母她真的很担心我,有什么话,等?她修养的差不多在说吧。”

零凝望着我,他?没有说‘好’或者‘不好’,但我知道他?这就是不拒绝,零做事从不喜欢拖延,我太懒散反而会教育我,现在会同意这件事,想来也是对祖母的反应报以悲观的态度。

“昨天晚上你都没睡,去医院旁边开个房间休息,今晚我守着就可以。”

零打开走?廊的窗户,风吹动他?白色的衬衫,窗户下边路过的女孩都忍不住抬头去瞧他?。

“我陪床方?便些,你也很长时?间没休息了,一会去睡会儿吧。”其实回去上班也可以,这句话在我嘴边打个转又回到了肚子里。“还有钱,诸伏前辈打了七百万过来,现在奶奶醒了,这些钱要还回去,我是直接打回转账的账户吗?”

手机剧烈的震动打断了零的回话,他?把手机放到耳边,明朗的脸上出现一种深刻的震惊。

“对不起,花梨,我现在要离开一趟。”

零挂了电话就回屋拿外套,我跟在后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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