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吗?”文谨轩若有所思,池木从昨晚就有些反常,他脑洞大?开,“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木木口中的前男友,就是夏则言?”
“怎么可能,”安柏诚下意?识地否定,又突然?想起什么,“……卧槽,不?是吧?”
如果,池木是夏则言的前女?友——
昨晚晚宴发生?的一切,突然?间就有了合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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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和郁修竹虽然?被赶出了病房,但夏栀担心夏则言的身体状况,还是待到上班时间才随郁修竹离开。
“嫂子前几年离开后,我哥才开始染上一些恶习的……”路上夏栀和他聊起夏则言,“可能是太思念他女?朋友了。”
夏栀和他提过一次,只是那时他们的关系还太浅薄,所以并没有深问,“他女?朋友是……?”
“不?知道,什么传闻都有,但我哥什么都不?说,”提及故人,夏栀难免哀伤,“只知道患了重度抑郁症……我哥这些年一直很愧疚自责。”
郁修竹牵紧她的手。
说话间,夏栀和一个?女?生?匆匆地擦肩而过。
女?生?虽然?戴着口罩,也?丝毫掩盖不?住她漂亮的五官。
夏栀呆滞在了原地。
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远离的背影,激动难耐,察觉到她异常的郁修竹疑惑地垂眸,“宝宝?”
“我刚刚,我刚刚……”一贯冷静的夏栀竟开始语无伦次,“好像看见我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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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木没想自己一路竟畅通无阻。
在看到新闻的那一瞬间,担忧占据了所有感官系统,在冲动的支配下,她毅然?决然?地打车来到新闻提及的医院。
又很顺利地打听到夏则言所在的病房。
一切顺利得出乎意?料,她正纳闷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来到他所在的病房前。
门?口还站着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
这时池木才开始发怵,徘徊又徘徊,始终没有勇气?再靠近。
她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看望的呢?而且两手空空,更不?像是来看望病人的。
池木开始打退堂鼓,要不?……改天再过来吧?
早就接到指示的保镖很快发现突然?出现的女?生?,主动上前,“这位小姐,请问您是来看望夏总的吗?”
这,这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啊,池木结结巴巴地回道:“啊……对……”
保镖恭敬地朝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房门?被打开,保镖低声嘱咐道:“夏总在休息,您注意?声音。”
朝思暮想的人就和她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池木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进?病房,门?再度关上。
病房是少见的宽阔,更像是酒店的配置,应有尽有,当然?以他如今的身份也?不?足为其。
池木的注意?力都放在病床上的人。
他紧闭着眼?,额间缠绕着纱布,点点血迹渗出,身上满是涂抹的药味。
他的呼吸浅浅的,池木却仿佛能和他心有灵犀般,感受到他身上阵阵痛感。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就算是这么狼狈的时刻,他那张脸一如既往的俊美清隽,只是唇色泛着病态的白,青碴也?没有处理。
没了西装的衬托,他的五官不?再像昨晚那般凌厉陌生?,带着点点柔意?,可也?泄露了他此时的虚弱。
不?知道车祸严不?严重。
池木控制不?住自己喷薄而出的泪腺,单手颤抖地覆上他的脸。
意?外地——
那双原本?紧闭的眼?骤然?睁开,漆黑的眸牢牢地盯着她,似有千万情绪翻涌。
池木吓了一跳,一时内不?知该作?何反应,下意?识地就想逃离。
“木木。”他声线沙哑微弱,好像拉扯到了伤口,他略略停顿。
久违的称呼,温柔的,曾是她无数次睡梦间渴望的呼喊。
下一秒,她的手腕处多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扣住,并不?用力,但她无法挣脱,或者,不?想挣脱。
他的呼吸在加深,似乎在缓解伤口拉扯的疼痛,声音断断续续的,“别……走,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池木瞳孔骤然?放大?,视线落在他握住她时露出的腕表。
表盘已经褪了色,透出年代感的陈旧,看得出主人经常佩戴,可与他的身份又过于不?符。
那是……
当年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夏总的自传:《现学现卖》、《活学活用》
其实安柏诚这个人物设定本来是男二的,但我觉得以木木和言哥的性格都不允许身边有男二女二的出现,因为他们都太爱对方了,所以就改成这样的设定。
但我现在苦恼的是……阿轩和阿诚谁攻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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