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挡得严严实实的。”
“哈哈哈哈。”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按着三郎那性子,没撵你们就不错了。”
老夫人笑着道:“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明个儿认亲,你们就当面问他,他啊,准会你们个个包个大红包。”
那个护妻的臭小子!新娘子连家里人都不让看一眼。
“三叔不会生气吧?”
“放心吧,你们三叔这些日子根本不知道生气。”心里美着呢。
老夫人都这么说了,几个小辈心里有了底。她是真心高兴才怂恿着小辈跟三郎近乎。家里有了喜气,三郎也活得有人情味有烟火气了,她这个当娘的总担心儿子哪天看破了红尘,这下好了,红尘里终于有他牵挂的了。
……
外面喜宴上,众人对新郎官滴酒不沾,早早回去洞房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是张家老大老二陪他们喝到尽兴。
张家老大先喝大了,满脸通红地被抬回了房里,刘氏看他满身酒气,嫌弃地要走,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夫人……”
“三弟成亲你喝这么多。”刘氏不满道。
她嫁进张家的时候,张用修这个三弟对谁都是淡漠疏离的,而且总是忙得不见人影,多年来两人接触不多,又是他第二次成婚,自然没什么感触。
“我是高兴。”
张家老大不是,对于三弟的难处他甚至知道的比老太爷还多。
他半醉不醉,“三弟终于成家了。”
他总担心三弟有朝一日会卸下张家的担子离开他们,现在三郎有了家在这里,就不会轻易地离开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他娶文氏没见你这么高兴。”
“不要再提那个女人!”张家老大沉声呵斥。
他没发过火,还以为他是个没脾气的。刘氏委屈道:“我就是随口一提,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张家老大酒劲上来了,“让你不要提就不要提,在三弟和三弟妹面前都别提。”
“不提就不提。”刘氏气得抬脚就要走。
那人都走了几年了,谁愿意提她,可毕竟是续弦,怎么都会提到原配的,今日来参加喜宴的不也有人提到了,还有人问了句文家来人了吗。
张用修这回连文家人都不肯再见了,大爷又少有的动气,可想而知一定是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刘氏转念一想又坐回到大爷边上,“你总该让我知道个所以然吧,就算我不提,难保家里其他人不提,若是我心里有个数,也好管束大家都注意着点。”
张家大爷苦笑着摆手,这是个他要带进棺材里的秘密,他不能让他引以为傲的弟弟因为那个女人沾染丝毫的不堪。
……
“嗯!”张用修低吼一声。
感觉真好,非常好。
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疼爱她,极尽克制,生怕弄疼她丝毫,虽然释放了也隐忍出满身的大汗。
身旁的小人脸色红润,一下一下喘着气,亮晶晶的眸子盯着头顶的罗帐发呆。
她没动几下也出了好多的汗,额头上的绒发都打湿了,帐子里都是她的香味。
她翻身趴在床上,晾一晾背上的汗。
张用修靠在床头的目光落在美玉无瑕的背上,弱柳一般的细腰……情不自禁地往下看了去。
美不胜收。
圆润小巧的肩头上还有他刚开始没控制好力道留下的指印。
只听阿漾软软地开口,“您看够了没有。”
张用修被她的娇音哄得呼吸都急了。
……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细观丰肌玉骨,天生尤物不外乎如此。
张用修捡起她一缕一缕秀发铺在线条柔美的背上,发梢将将遮住挺翘的山丘。
阿漾支起肩膀,扭过头笑他道:“大人,盖头发哪里管用。”
怕她冷的话,要盖也是盖被子才是。
被人识破了情趣,张用修捏了捏她娇俏的脸蛋,“还叫我大人。”
偏偏在称呼上害羞得很,只叫了一声三郎便不肯再叫。
阿漾也要捏他的脸,可她胳膊不够长,只碰到他的下颌,摸到刚刚冒了点头的胡茬,有些扎扎的。
这东西对她还说很新鲜,好奇地摸了一遍又一遍。
她扬起的下颌到锁骨下面,一溜红色的痕迹遍布……看得张用修呼吸又短促起来。
“三郎。”
他正忍得辛苦,好巧不巧阿漾凑到耳边喊了这么一声。
……
修长小腿连着纤美的脚踝,光洁的脚背绷得直直的,十颗脚趾头仿若玉露晶莹滴满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