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只要是放过臣妾这一回,臣妾什么都答应你。”安娴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直接认输最干脆,有些?人?只能等到怒气平息了过后,才适合与之讲道理,齐荀估计就是那一类。
“直到你怒气平息为止。”安娴的小脸放在齐荀的背上,恳求的说道,“殿下若是觉得臣妾这么做,是因为臣妾心痛朱公子的话,殿下大可以背着臣妾,怎么折腾他都行。”
齐荀眼里的冷意,终于消散了些?。
“臣妾没有听殿下的话,是臣妾不对。”安娴见他终于有了缓和之意,继续顺着他的毛往下捋,“殿下不是说,让臣妾有什么说什么吗?臣妾保证回去之后,什么都告诉殿下。”
“告诉殿下,臣妾喜欢殿下,臣妾心里有殿下,臣妾也都不知道是何?时对殿下有了心思的,可如今在臣妾心里,殿下就跟天上的神仙似的,哪哪都好,就算不好,臣妾也能瞧出个好来?。”
这样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当真是喜欢他的。
他没必要去同朱东浩置气。
安娴说完过了半晌也没见齐荀说话,安娴心里一忐忑,那抱在齐荀腰间?的手?,突然就紧了,似乎抱哪儿?,哪儿?都是结实的,她那一下用力,自己觉得手?软,却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感觉到。
肯定是感觉到了,才会转过身去掰开她的手?。
“孤以前怎么不知道娇娇这么会说话了?”齐荀的眼里虽然还有愤怒,但那股阴冷气息终于敛下了。
将安娴的手?从?他腰间?拨开之后,齐荀又站在那里沉思了一阵,眼睛再往安娴脸上瞧,眼里的光就越发的血红。
“殿下,当真不再给臣妾机会了?”安娴接着攻击,她其实怕的打?抖,生怕齐荀这怒气无法控制,将她也一并杀了。
若当真是在他头上种了一片草,她也不觉得冤枉,可她连个盖草皮的心都没有,要是死了就太?憋屈了。
“孤倒要看看你还有几个胆儿?。”齐荀重新又凑近了安娴,捏她下颚似乎捏上了瘾一般,“孤也想瞧瞧,娇娇是不是当真什么都能答应。”
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身上还带着血,地上躺了一堆的人?,齐荀就那样直接咬住了安娴的嘴唇。
安娴被他亲地脑仁儿?都痛麻了,只能默念着,暂时不与他计较,这笔帐等他气消了,再慢慢还。
最终安娴赢了。
齐荀没再去管朱东浩那号人?物,实则从?一开始,他想要收拾的就只有安娴,收拾她的同时,也将自个儿?剥下一层皮。
今儿?早上分?明?告诫过她,不许想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这才转个身就忘了,还哭上了!
她这是将自己的话当作耳边风。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朱东浩早就该死了,但凡朱东浩身上有半点自己能欣赏的东西,他齐荀也服气,可他无论怎么看都是毫无可取之处。
齐荀完全没觉得是自己看人?的方式有问题,从?知道安娴与他有一段过往之后,他就看不顺眼人?家,眼睛能看的就全是朱东浩身上最讨人?厌的地方。
他压根就没有带着公平的眼光去看待朱东浩,光看几处就已经?让他憎恶,多看几眼,就太?不值当。
齐荀一离开寺庙,众人?心头终于松了一口气,嬷嬷和铃铛起?身,看着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娘娘,只能干着急,不敢跟上,只希望殿下今儿?别太?为难娘娘。
“顺庆,殿下这怒气不会让娘娘出事吧。”嬷嬷心急,没处儿?找人?问,就只能问了身后的顺庆。
“说不准。”顺庆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儿?,到这会儿?那背心的汗才停止了往外冒。
不敢想,若是娘娘没将殿下哄回去,这寺庙今儿?估计要血流成河了,谈何?佛门净地。
是以,顺庆觉得,那夜北三同殿下打?架,最后没死,是因为殿下心里没想过要杀他。
真的想要人?命了,殿下谁又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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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娴已经?很久没有卯足劲追过齐荀的脚步,在东宫的时候,他经?常追着齐荀,每回去完皇后那里,走在宫墙的甬道上,她就是当下这般,一路小跑地跟着齐荀。
因为跟不上,就会遭他的刀子眼。
这回安娴怕自己跟不上,遭的就不是刀子眼那么简单,估计真刀子就会架在她脖子上。
从?寺庙回去,齐荀径直就去了她的别院,安娴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等安娴前脚刚踏进了屋里,齐荀后脚就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安娴被困在他与门中间?,还在喘着粗气,就被齐荀堵着了她的嘴,狠狠地亲了下去。
等安娴更喘的时候,齐荀那双生了血红的眼睛,就盯在了安娴的胸前。
“脱!”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他现在想做的就是让她躺着,嘶哑着嗓子叫他殿下。
要让她知道,她到底是谁的人?,应该听谁的话,心又应该放在谁的身上。
安娴知道该来?的还是得来?,可仍旧忍不住打?颤,昨儿?夜里,他人?好好的没有生气,都能那般没有节制,如今身上还留着他掐下的痕迹,更别说今儿?他明?显是带了怒气,成心想要惩罚她。
安娴不得不怕,怕自己被他折腾没了。
“娇娇应该知道,孤今日没耐性。”齐荀瞧见安娴没动,眼里的火气又有往上升的苗头。
人?一旦生气,就容易钻牛角尖,如今齐荀在气头上,只要看到安娴稍微有一点的犹豫,他就能将其想成,她心里放不下朱东浩,她不愿意跟他上床。
安娴也感觉到了他明?摆着不想讲道理的态度,知道怎么也躲不过,倒不如豁出去不要脸,学了那勾人?的本事,先将祖宗的毛捋顺了,再同他慢慢讲理。
安娴想通了手?上的动作就利落了很多。
今日还是一身繁琐的蝴蝶扣,好在这次不需要齐荀动手?,安娴自己解开的,褪到了里面,安娴认为不应该再褪的时候了,自作主张的停了手?。
果然,齐荀又是一声,“你非要留着让孤动手?吗?”
安娴眼睛一闭,心横上了,终究是一件不留。
“还有孤的。”齐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比起?昨夜,他今儿?做出来?的派头,就是打?算当个坐享其成的主。
然而?,他发现到了最后,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自己在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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