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已经结婚了的妇人,我不得不承认,外男对我喜欢真的让我很得意,我已经好久没有得到过男子的欢喜,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虚荣让我几乎飘飘欲仙,我几乎都忘记,男女之间,暧昧是最要不得的,我享受他对我的好,偷偷品尝着这种外男带给我的追逐感与诱惑感,我得意的笑了。
男子终究是危险的,他们对于这种暧昧关系是最喜欢的,一味的纵容只会让自己进退两难。
南希纠缠着我,说道,“不,我知道了,你是在意我那天在江边的行为吗?对不起,莫宁,我向你道歉,我那天只不过是……”
“不,不是的,那天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我只是不想再在周六学舞了,我想换个时间,你知道,我的工作有点忙,所以我……”我含糊的解释着,试图摆脱南希,而不得罪他让他恼怒。
“你看着我,莫宁,你看着我,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矛盾,你的脸色有多不情愿,你知道吗?你是不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了,不然你不会如此的,我知道了,是不是安娜,安娜对你说了什么,还是她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去解决。”南希见我如此推脱,就开始质问我。
“是,我是遇到问题了,可是你能够给我解决什么啊,这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工作的,我用了多长时间才在公司站住脚啊,都是你,都是你,是你,你明明知道安娜是我的上司,你明明知道安娜喜欢,你为什么还和我揪扯不清,现在好了,安娜,安娜她在公司排挤我了,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你知道吗?都是你,我不想这样子的,职场是职场,我不想把职场变成你们谈恋爱的战场,而我是那个炮灰,你明白吗?”我崩溃的说道。
一直被安娜在公司里排挤着,我的心情已经到了极限,今天被南希这么一质问,我就忍不住,噼里啪啦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像一个小孩子,大声的哭了出来,一直隐忍在心中的苦闷都被我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甚至都忘记了在我身边的这个男子,其实并不是我的谁,我是不能依靠他的。
南希抱住我,安抚着情绪激动的我,这个怀抱太过温暖,我在这一刻几乎都迷失了自我。
他说,“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说,“你一直是要强惯了,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是我对不起你。”
他说,“早知道,你如此艰难,我就不该撩拨你,都是我任性了。”
“谢谢,我失态了,今日的事情,请你不要在意,我其实一直拿你当哥哥,真的,这么久以来,我在上课时遇到了很多事情都是你在从中帮忙,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你真的是好人,能和你做朋友,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福气了,你会和我一直好下去吗?”我说道,其实,已经不是真心了,只是想收服这个人了。
真心是有的,我也感激他,可是他出现的太迟了,我们之间没有缘分。
即便是短暂的爱恋也是一场泡沫,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而且,我与他之间,究竟是爱恋还是替代都两说。
这个男人,和我之间只是相互较量着,他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所以总是在寻找着,找着找着就忘记如何去爱人,只能口中叫嚣着不婚主义什么,来给他不想被婚姻捆住的理由加个借口,他只是想做一个浪子。
而我是个婚姻不幸福的女子,如若有可能的话,这样子的女子是最耐不得寂寞的女子,她们委屈而脆弱,她们乞求着男子的疼惜,她们对生活抱着厌恶,她们对婚姻已然失望,她们对爱情期待着,她们对丈夫有着最后的留恋,所以她们在危险的关系里徘徊着,随时崩盘。她们是渴望浪子的,浪子的柔情,浪子的洒脱,让她们有了新的欲望。
可是,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是我赢了,我虽败犹荣。
他没有错估我,只是我内心的目标从来不是这些浪子,给不了承诺,只是片刻温暖,不要也罢。
之后,南希便和安娜走在了一起,入我所料想的那样子,他一个浪子,从来就不是哪个人的伏笔。
出现在我生命中如短暂的水花一样,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谢他一直以来,拿我当做刺激安娜的挡箭牌。
其实,我不傻,只是不愿意说破一些事情,旁人惯爱看戏,我只不过是配角而已。
经此之后,安娜调到了其他的部门,反正见着也是尴尬,两个人都拿我当做试验品,可怜我一个人犯糊涂,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其实,这样子也好,我我乐得清净,只是罗媛不久之后就回归了。
她比上次见到,变了好多,我突然间,觉得也许会有一场我想不到的大变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