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自是不能去,也帮不了什么忙。
平时上班时,我都力求做事情都做好,免得她从中说我点什么,她有什么事情,我看到就帮忙做了,只恨不得把她供起来了。
一到周末,我就经常找安娜去南希那里练舞,起初她对我还是不乐意理我。
好在,南希像是看出来了什么一直在给我们打圆场,解围,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矛盾。
我也不在意,万里长城哪里是一天建成的?
她虽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是我也是尽力了,如若有个什么错,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时间久了,她倒是不讽刺我狗腿了,只觉得我这人就是如此热心肠,好脾气。
万幸,不枉费我努力一番。
有些人,就是这样子,自己习惯了高人一等,被人巴结的日子,就算是努力想改正,也会在生活中暴露出来。
安娜正是这种人。
我这段时间,对舞蹈课也是很积极的。
南希看着我每堂课都来也很是高兴,之前,我虽然是来了这个课,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样子,跟其他人相比,总是跟不上节奏。
南希一度也很是担心。
后来,他见我没一课的拉下,总是积极的参加,而且进步的也很快。
他着实高兴。
甚至会忍不住对我说,莫宁,你真的很有跳舞的天赋,虽然,现在学的有些晚了,但是假以时日,你也会成为一个成功的舞者的。
天赋吗?
我有时候,也会想,喔,我原来还有这个才能啊。
少年时,我就是一个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的人。
为此,我母亲,总是对我说,但愿你将来不要后悔。
她一向是如此。
自小就不太过问我得事情,只是在该指点迷津的时候,发表自己的言论。
也不在乎,我是否真的听明白了这些道理。
我有时候,都有一种错觉,母亲是否真的存在。
她喜怒无常,又容易发脾气,又会突然之间变得非常有哲学家的感觉。
若说受教育,母亲是高材生,可是,她实在让我琢磨不透。
后来,我索性也不再纠结这些事情了。
成长的过程中,我时常对感情迷失。
后来,看了很多言情小说,开始渴望爱情,友情,对亲情已经是不再期待。
看着周围的女孩子,都已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儿,不在眷恋家庭的温暖了。
那时候,我们年轻。自由与爱情,常常冲刺着生活的全部。
关于才艺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我那时候小,又聪明又讨喜。
每次,有什么课外活动,我都是成绩不匪,后来,就自尊心很是膨胀,觉得什么都如此简单,不需要耗费自己玩耍的时间去学什么才艺。
后来,读初中时,一起读小学的同学,有的吹的一手好听的横笛,有的书法比赛拿奖拿的手软,一想自己,直觉得自己是什么都不会的小丑。
便想从学习成绩上超过他们,只可惜,上了高中以后,又沉迷于看言情小说。
有一次,还被老师逮到。
那个老师拉着我去了办公司,语重心长的对说我说道,“这言情,言情,最是要不得的是这情字,误人子弟啊。你一个孩子,连情都不懂,还看这种小说,真是要不得啊。”
我当时不懂,以为她说的是我早恋谈恋爱之类的问题,因为我并没有这类事情,自然是不惧怕他的,对他说的那些也是不以为然,只当耳旁风过了。
后来我才明白,老师是告诫我一个道理,人在恰当的时候做出的选择决定了她的人生之路。
现在想来,我这半生,到底错过了多少事情呢?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需要反思。
这一路走来,有时候真的很累了,但是我为什么还要走下去?
我想停下来好好休息,但是现实里的种种都让我无法卸下这一切。
我一直很是困惑。
我是谁?
我要什么?
我像是一颗种子,在漆黑的土地里苦苦挣扎的,亦或是肮脏的泥沼里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