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芷珊又?一次被推上了车,她也顾不得装昏迷,双眸氤氲着让季尧小心点。
但是中途时,一个绑匪忽然气恼地说骂道:“真他妈不甘心,弄得这么?狼狈,像是被人按着头?的感觉。”
“就是!”另一个绑匪附和道,“老大,我们何时这么?憋屈过??现在还被那小子牵着鼻子走。”
“都给老子闭嘴!你们想?怎么?样?”
“老大,我就是看上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了,像我们以前上过?的那些货色,太糙了,这个很正点。”
“你他妈何时能改改这个急色的性子?”
“反正她现在虚弱得要死,我上完了再给她弄晕过?去,谁又?知道啊?”
舒芷珊听得心惊胆寒,可?偏偏手脚绵软无力,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绑匪头?子思忖了半晌,才说道:“抓紧点时间?。”
一股濒临灭顶的绝望瞬间?席卷了舒芷珊的全身,她惊慌地说道:“你们想?出尔反尔吗?”
那个刚开始说话的绑匪呸了口唾沫,边解皮带边猥琐地笑道:“小美人,哥哥技术很好的,绝对让你欲仙欲死。”
“如今在找我们的人很多,到处遍布眼线,你们不想?离开了吗?”
“反正是逃命,先爽了再说!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舒芷珊根本无力反抗,只感觉一股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靠近她,那人喝道:“张嘴!”
“阿三,悠着点,不担心咬掉你的命根子啊?”
舒芷珊侧着脑袋,眼角彻底湿润了,她从未遇见到如此无助恐慌,想?直接死掉的情况。
“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她的下巴被一股强劲的力量给捏住,迫使她不得不正视那张恶心的嘴脸,他笑得嚣张:“给老子舔舒服了,说不定会放过?你下面这张嘴。”
舒芷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绝望地闭紧了双眸,死死地抿着嘴巴。
不过?人到了绝境,爆发力却?是无法想?象的,那人估计觉得她无力反抗,并没有挟制她的双手,舒芷珊本想?推开他,却?是碰到了他腰间?的一把小刀,动作比脑子反应更快,她直接抽过?那把小刀,划过?那令人恶心作呕的东西上。
一股带着浓重腥味的热液喷到她的脸上,她吓得失声惊叫,手却?依然死死地抓着小刀不放。
猝不及防的意?外令其他绑匪也愣了片刻才有所反应,一人给那个受伤的绑匪做紧急处理,一人想?对付舒芷珊,她立刻又?将小刀抵在自己?的颈部大动脉处,冷冷地威胁:“大不了同归于尽,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那个受伤的绑匪几乎要晕厥,愤恨地吼道:“杀了她!杀了她!”
“闭嘴!”绑匪老大大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不是你自己?急色……”
“老大,难道就这么?放过?这个婊子!?”看见好兄弟受这种奇耻大辱,另外的绑匪也是愤愤不平。
“想?一起死还是想?拿到钱走人?”老大冷声警告。
舒芷珊意?识其实不算清晰,但是她知道手上的力道绝对不能松,而且一着不慎碰到大动脉,她就会当场毙命。
一股强大坚韧的信念一直支撑着她,她蜷缩在车子的一角,目光如炬,只要绑匪一有异动,她就决定同归于尽。
他们中途又?换了部车,那个嗷嗷乱叫的声音没了,耳边清净不少,那位绑匪老大警告她:“你回?去后?告诉他们别耍花样,别忘了你的小情郎还在我们手上。”
季尧。
舒芷珊紧紧地咬着下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为难他。
季父季母一见她便着急地问季尧的情况,她答不上来,又?觉得愧对他们,只能说她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舒芷珊能感觉到季父季母对她的迁怒,要不是因为她,季尧根本不会涉险,她想?对他们说声对不起,不过?早就透支的身体彻底没了知觉。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让舒芷珊从睡梦中惊醒,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喊季尧。
而幸运的是她终于得到了他的回?应,不像反复萦绕的梦境,孤零零的剩她一人。
季尧除了一些皮外伤,看不出别的伤势,她热泪盈眶地说道:“谢天?谢地,你没事。”
两人绝口不提发生在车上的事情,舒芷珊猜测到季尧应该知晓,反正以前也是她对他死缠烂打?,经历过?这件事后?,她觉得自己?该要释怀了,刚准备开口,季尧却?抢先说道:“之前的微信我收到了,我觉得这辈子可?以试试,不必等到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