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学姐了,之前是在外面浪,现在回来了,开包又开出了buff,精力一下子全放在了化学上,忽略了自己的女朋友。
意识到这一点,夏宇便不能无动于衷。
“老徐,咱们今天不回去了,掉头去景瑞尚滨江!”
夏宇拍着老徐的椅背说道,齐柏林立马在前一个路口掉头,从回长泞的方向转向去甫东。
他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到地方差不多就要十一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夜袭?
不通知当然算了,到了地方还没上楼,夏宇倒是在外面碰着了熟人。
“顾姐,这么晚才回来啊!”
他这刚下车,就看到一脸倦色也刚下车的顾佳,一身得体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像极了职场白骨精。
这不禁让夏宇想到了他的女仆长,同样的衣服穿在冯漫雪身上就没有这味儿,大概是年纪不够大,还不够成熟吧!
“啊,老板?”
顾佳一脸的惊讶,她是真没想到会碰上老板,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人家女朋友就住在这儿,他还不是自己老板的时候,他们就碰见过好几次。
“是不是因为年底的原因?真是辛苦你了!”
夏宇看着顾佳,用很体谅的语气说道。
投资公司越到年底就越忙,因为很多上市公司财报的公布时间都集中在过年前后这几个月。
“不辛苦,老板你更辛苦。”
顾佳不仅没有喊辛苦,反而笑着体谅起夏宇。
毕竟她只是管一家投资公司,而夏宇要管理一整个集团,任谁都会觉得他更辛苦,熟不知这货刚飙了一下午车回来,顺带着还吃了顿大餐。
“唉,多亏有顾姐你帮我分担,我这才能集中精力进军新领域。”
夏宇说了句心里话。
不少优秀的企业家很难放开手脚开疆扩土,就是因为被公司原来的业务拖累了,做不到上下一条心,劲儿往一处使。
他比较幸运,有系统帮忙甄别,好感度(忠诚度)不够,就不会安排到重要岗位,给自己添堵是小事,造成重大财产损失才倒霉呢!
顾佳没有藤校学历,华尔街工作经验,可夏宇把她的好感度刷到了95以上,她就绝不会背叛自己。
再找一个像薛平那样的慢慢培养?
夏宇没精力不说,要培养也是培养科研方面的新星了,这才是集团以后工作的重心,盈利的重点。
“新领域?那老板你需要我们配合吗?”
顾佳还是很敏锐的,主动想为老板排忧解难。
投资公司已经开始盈利了,可以抽调部分资金回血母公司。
“资金方面很充裕,等我这边的动静起来了,倒是需要你们的配合。”
夏宇思索着说道,不过就这会儿功夫? 电梯门突然打开? 他们已经到了十二楼。
“老板,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就进来坐坐,我们好好聊一聊?”
聊一聊?
这样也好? 聊聊工作上的事,也聊聊夏宇的一些想法。
跟着顾佳走进家门,许子言已经被保姆哄着睡着了,两杯热茶倒上,夏宇便向顾佳简单介绍了一下工作的进展。
“老板,你的意思是说进军新能源,还已经有了突破?”
“没有错,新能源是未来的发展趋势,光是在资本市场投资这个行业还远远不够,必须参与进去,抢下一块足够大的蛋糕。”
夏宇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不打无准备之仗,收购合适的电池厂家正在推进,我投资的一家海外实验室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这才是我决定亲自下场的真正原因。”
“原来是这样,那老板,新技术问世的话绝对会在股票市场引起震动的。”
想到了这件事的影响,顾佳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们可以借此狙击股市,赚上丰厚的一笔。
“这也是我想说的,我不仅不会从夏氏资本抽钱,甚至还要加大投资的力度。”
在股市赚上一笔是夏宇的计划之一,毕竟搞科研,办企业都很烧钱,公司前期是绝对无法盈利的,除了靠夏氏餐饮输血之外,就只能薅资本的羊毛了。
不知不觉两人就聊到了凌晨,见顾佳精神兴奋也忍不住眼皮子打假,夏宇感觉他得走了,再不走就要留下来了,可学姐还在楼上呢!
“那顾姐,我就先走了?”
“好,我送送老板你。”
顾佳将夏宇送到电梯门口,看着电梯继续往上,脑海里忍不住遐想了很多。
唉,她也三十了,三十不好捱啊!
“哔~~”
夏宇手表往智能锁上一刷,直接进了家门。
客厅一片漆黑,这个点肯定都睡着了,他正好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在黑暗的掩护下,没人能看到夏宇脸上的那副兴奋劲儿,不过搓手的声音倒是能听见。
为了不打扰另外两位学姐的休息,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主卧门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钻进了进去。
开灯?
开啥灯啊,直接摸黑作业就行。
夏宇站在床前脱起了衣服,一条裤衩都没留就踩着床尾凳钻进了被窝,伸手一捞就摸着一个人,顺势搂进了怀里。
嗯?
这手感怎么不太对,还有这味道…
对了,这不是学姐身上的味道,不过好像是他之前闻过的气味。
模糊的记忆瞬间变得清晰,夏宇想起又一次唱k,他连背带抱把三个人弄回房间的时候,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难倒是宓姐?
可他没进错房间啊?
夏宇也不确定了,但他慢慢松开左手,朝着身后摸去,那边好像还有一个人。
额,他都很介意和同性朋友睡一张床,女生就这么不介意的嘛?
作案工具都没有,能介意个啥,很多女生就喜欢和闺蜜睡一张床,之前在学校那是宿舍床太小,现在搬出来住,2x2.2的超大床别说睡两个人了,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不过好像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夏宇现在应该想想该怎么办。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还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呢!
那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