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轻轻亲她唇角,像笨拙的孩子,“所以不生气了好不好?”
路弥终于揭开手掌,在她脸颊上迅速偷了个香,而后把脸埋在她颈肩窝笑个不停,笑的肩膀都颤了。
车水“......”
她是在说这首歌的名字叫“我爱你”,卢广仲的“我爱你”。
她又想起之前参加真人秀时在小学篮球框下他说的那句“爱你”。
也是这样,抽的烟就叫“爱你”。
像是想借着这样最最普通的一个玩笑梗,来表达他掩藏在心中的爱意。
明明一个套路,她这次又上当了。
而且这次还是她主动说的,又被反套路了。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
太会,可怕的是她竟然就吃他这一套。
路弥脸还埋在车水肩膀笑的抖的不行,呼出的热气全部拍打在车水脖颈,酥酥.痒痒的,两人呼吸之间的热气与衣料摩擦的碰撞使得车厢内气温极速升高,渐渐地,这个笑就变了意味。
车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呼吸突然就很急.促,像一条被扔在岸上暴晒在阳光下的鱼,急剧渴望彼此唾.液的浇灌与滋养。
车内玩闹声音渐渐停下,有疯狂因子在车厢内肆意流窜。
路弥微微抬起头,低眉垂眼,看着尽在眼前的雪白脖颈,看着她因紧张而泛起的青白筋络,此时正一根一根鼓动着。
路弥没忍住,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啃.舐、舔.咬着,像在品尝一颗汁水饱满的美味蜜桃。
眼睫遮盖下的眼底翻滚着的是厚重而又无尽的欲.望,里面藏着足以燎原地星星之火,看着因他轻.吻而颤.抖的女人,路弥心里得到了一种诡异而又奇异的满足感。
火光炸起之间,路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路弥,你还真是疯了。
也没什么不好,
——用尽余生,只为她一人疯魔。
清甜蜜桃香混合着微涩柑橘香在湿.热的车厢内疯狂流窜,温度早已濒临在爆点。
路弥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撤回纠缠在一起的唇.舌,转而在唇角处来回厮.磨着以示安抚。
看着浑.身颤.抖,连额头上都浸出细细密密汗珠的女人,路弥没忍住,伸出舌.尖轻.勾了一下她耳廓,撩.贱道,“出息,亲一下就这样了?”
车水原本潋滟的眼神瞬间如刀子似的刮过来,她现在最听不得这句话。
这男人瞧不起谁呢?
偏偏路弥不长眼色,从下飞机开始主动权掌握的有点飘,继续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吊儿郎当的斜倚着靠背,手指一圈一圈勾缠着车水发尾,漫不经心打着圈,“你说你都二十六岁了,怎么还青春期少女似的啊?
“嗯——?”
他拉长尾音,再次凑近,眼神灼灼地盯着车水瞧,里面带着七分得意三分坏。
这话他说的着实口是心非,男人的劣.根.性从骨子里发着散在做祟,没有男人不喜欢自己女人反应青涩,征服欲、保护欲、占有欲通通在体内疯狂着叫嚣。
不过这所有的一切喜爱也仅仅是建立在这个人叫车水的前提下。
他爱她,无论是完整的她,还是凋零破碎的她。
我爱你,哪怕你愚蠢,轻佻,是个二流货色,但是我爱你。
想因为爱你而成为谁,而不仅仅因为你是谁而爱你。
他手指缠着她发圈继续撩拨着,嗓音周旋在她耳廓泛起诱惑,“要不——
你再叫我声哥哥听听?”
机场临别前的那一声哥哥,叫的他惦念了一个月。
是了,这才是路弥的真实目的,想听她哭,看她颤.抖,屈于他.身.下哭着叫他哥哥。
但她太美好,他只能把一切浓烈.欲.望压下,听她叫他一声哥哥。
车水伸手推开快要粘黏在他身上的男人,挑眉反问道,“哥哥?”
她故意把这两个字辗转着含在唇.尖缠缠绕绕,而后轻轻吐出,气若游丝,带着缱绻在心尖的颤音。
“嗯哼——”
男人声音低哑性感,应得痛快,丝毫不懂得掩饰自己的目的,直白而又热烈,一如往常他的风格。
车水没再说话,没有被逗弄之后的恼羞成怒,也没有因生气发怒形成的面红耳赤,反应出乎人意料的平静。
她掐着又软又媚的声音,手里却是毫不怜惜甚至堪称动作粗鲁地推开男人埋在她颈间占.便宜的面庞,再一次反问道,“哥哥——?”
路弥这一次没再说话,强烈的求生欲告诉他有危险,脑子却是不听使唤的跟着再次点头。
“好啊——”
伴随着声音落下,女人把他重新推回到驾驶位,跨.坐在男人腿上,动作青涩却又粗蛮地扯着男人领带往下拉。
三分钟后——
男人眼尾泛红,嗓音克制,
——“姐姐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
大海啊,全是水
(就是水主动亲了一下,是路弥太弱,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到最后还不一定谁是王者(呲牙
三合二,8000,今天更新结束,更多了你们腻
(车水没有任何原型,我真的球球不要在评论区提明星名字,你骂我都可以,但一有人提名字评论我必删,不管你提谁其他的读者看的时候很容易自动代入,我就想给我仅有的小读者们一个好的阅读体验
车水不是谁,她就简简单单是个人间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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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为了欣赏你所热衷的那些玩意我竭尽全力,为了向你展示我并非不是无知、庸俗、闲言碎语、愚蠢至极,我煞费苦心。”
——毛姆《面纱》
最后感恩能看到这里的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