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为何予她如此多的苦难?
他的墨瞳受了太多的苦,他要带她离开!
在凤翊陵贪恋墨瞳唇上的细腻时,上来查看的陆肖直接被气得炸上了天。
这个小((贱jiàn)jiàn)人居然连墨心语的新姑爷都勾引到了(床g)上去了,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贱jiàn)jiàn)人!”
陆肖提着四十米长的大砍刀就要扑上来砍死墨瞳,凤翊陵一回头,眸光极其(阴yīn)狠的瞪了一眼,陆肖便被冰霜之息冻在原地化为冰人。
凤翊陵不舍放开墨瞳,那份悸动与柔(情qíng)让他的眉眼里染上了丝许红晕。墨瞳本就虚弱不堪,又被凤翊陵夺去呼吸甚久,只剩喘息与苍白。如果她能看见,凤翊陵此刻满目艳丽,满脸绯色,恰十分好看。
短暂的慰藉让心中的愤怒得到平息。
凤翊陵将他们,他、凤维扬、秦安灸三
人的计划告诉墨瞳,毕竟墨瞳被墨家带走,他们三个是有直接责任的。若非当时实力不济,哪里能让墨家人就那么轻而易举将她带走!只是他们也没料到,墨家人会对墨瞳使用散灵跗骨钉,散去了她的灵力。
现在墨瞳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修养生息。
抹掉陆肖的记忆后,凤翊陵快速离去。
不多时,得到墨瞳醒来消息的墨阗桀破天荒的主动邀请秦安灸到了墨阁。一路上墨阗桀都在碎碎念着,言语中隐约透露了,他(允yǔn)许秦安灸嫁入墨家。
进入墨阁,见墨瞳坐在沙发上一脸放空,墨阗桀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一点。
“小瞳,你终于醒了,(身shēn)上可有什么不舒服?”
说着墨阗桀便伸手摸到了墨瞳的额头上,感觉体温与常人无异后,墨阗桀悬着的心也便放下了一半,一脸焦虑中露出丝许欣喜。
“小瞳,你有没有饿,可有想吃点什么?”
“伯父命人予你拿来!”
墨瞳摇了摇头,一脸木然,目光空洞。
墨阗桀拍了拍墨瞳的肩,一时感慨,眼眸中竟有波光闪闪,“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回(身shēn)看到一侧立着的秦安灸,墨阗桀难得心(情qíng)愉悦,单纯的想着秦安灸与墨瞳正是小年轻谈恋(爱ài)的时候,他一个老人也不好过多干预,毕竟这秦安灸比凤司越好了不止千倍万倍,于是便目含笑意自言自语的离开了。
“伯父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给你拿些来。”
“你一定饿了!”
墨阗桀走后,墨瞳虽能察觉屋里还有一人,却并不清楚那一直站在那里的是谁。俗话说耳聪目明,可惜她现在瞎了,耳也没聪多少,其他感觉器官也没有什么特别厉害之处,加之灵力恢复不到千分之一,她也没有办法用灵力去探查这个人是谁。
兴许又是保镖!
能到这里的除了墨家的人还是墨家的人,当然除了凤翊陵。
墨瞳起(身shēn)想倒水,走到一边茶几旁,发现往(日rì)放水壶的地方并没有水壶。虽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盲人摸象的动作,但还是直接摸到散落在茶几上的一堆玻璃碴子上,光荣的扎到了手。初被划伤,手上并没有痛感传来,墨瞳依旧在玻璃上滑动,一滩又一滩的鲜血将(奶nǎi)白的桌面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秦安灸走到墨瞳跟前,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没有引起半点反应。
见她的手被划出了好几道血痕,秦安灸一脚将茶几踹开,“你的眼睛瞎了?”
墨瞳的手僵在空中,血液顺着皮肤的纹路汇聚,滴落。
秦安灸拧眉,抓过墨瞳的手,指尖灵力凝聚,治疗术将那些伤口恢复如初,然后反手捏住手腕,号了号脉。
虽除去了三颗散灵跗骨钉,但墨瞳体内的灵力
仍少得可怜。
墨瞳拽回被捏住的手,刺耳又沙哑的声线不辨喜忧,“原来是你,为何不早一点出声,难道专程又来看我笑话?”
秦安灸替墨瞳倒了杯水,拐着墨瞳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挤在墨瞳(身shēn)侧,幽幽一笑,比女子更倾城。
“你觉得我有那么闲么?”
“还是说,你觉得比我更有魅力?”
“现在的你就像个破布娃娃,我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秦安灸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双脚搭在茶几上,偏头倚在墨瞳(身shēn)上。墨瞳推了两下没推动,木着脸,没好气道:“那你来做什么?”
“看你笑话呀!”
“滚!”
秦安灸勾唇巧笑,一手玩着自己缠在食指上的发丝,一手圈着墨瞳的腰,“哪能这么轻易就滚!”
“我若是滚了,墨家的这群牲口你自己能搞定吗!”秦安灸将下巴搁在墨瞳的肩上,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吹,继续道,“你伯父可是好不容易有了松口的迹象,你看,这都让我陪你了!”
“说不定不远的将来,就要答应你娶我了呢!”
“虽然你现在灵力被散了,眼睛也瞎了,嗓子也哑了,不过解剖起来,对于科学的贡献价值应该没变!”
“至于(床g)上的价值呢——”
“肯定也没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