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可以在外网使劲去黑我。
我要在乎妳是个凸我就是个棒槌!
停好车,跟出来看热闹顺便拜年去的邻居打了个招呼。
关荫溜达着进门,就听赵老太爷声音洪亮地在跟爷爷聊天。
赵老太爷說,老亲家以后要常来往。
关大爷稍微有些拘束,但并没有太紧张。
他就一句话:“要常来凉城坐。”
老亲家这词可不能太小看。
关大爷还在,关爸就不能跟亲家公称老亲家。
只有爷爷辈的两家长辈们才能互相称。
一顿酸汤面吃完,关荫忘记了自己到底吃了几碗。
他反正知道,三五个人加起来都没他吃得多。
因为这话题,破了一桩婚。
大舅看着大外甥吃完饭,想起这么一件事。
“妳二姨家那个岁女子,刚瞅了个对象,前几天带家里来了一下,我感觉有点悬。”大舅跟大外甥商量道,显然有听两个大外甥的意见的打算了。
大表哥点头:“妳没回来我们就没给妳說过,那个娃,第一次到家里去,海碗面,连一半都没吃,本来还以为是嫌弃哩,后来到咱们几家来,我们才发现饭量就那一点。”
饭都吃不多啊?
“不是說嫌弃,身体太单薄,关键还没啥正经事,据說就是到处找零活,都說人聪明,但是聪明人为啥不懂的先拿到敲门砖,还口口声声說着学历不重要那种话?要說出力气,就那饭量能出啥大力气,我看那是个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光糊弄的家伙。二姨叫咱们帮着看,我反对。”大表哥询问,妳觉着啥意见啊?
二姨家在农村,今天就没过来。
关荫看看大表姐。
大表姐无奈:“我說啥都不听。”
谁啊?
“家里人都不听我的。”大表姐找电话。
干啥啊?
“妳赶紧给打电话,那娃长的跟狗尾巴草似的,还愣充溜溜球儿,妳帮忙给拒了,嘴上会說话,不如手里有力气,妳說句家里肯定听。”大表姐肯定这一判断。
关荫一琢磨,决定明天见面了再看下。
“人老实,一切都好办,那啥,要不咱们先喝起来?”这件事记在他心里。
于是三代都不說了。
“这家伙惦记的事情还用问?”亲戚们很放心。
可妳立马喊着要喝酒……
妳不保护嗓子啦?
“拉倒吧,他张罗着喝酒,哪次自己喝醉过啊。”表兄弟一起埋怨道,“手快不要脸,能赖赖不能赖想着法地蒙混呢,他这是想把我们先灌醉。”
过年嘛。
不就是孩子们领了压岁钱……
“对了,都带压岁钱了吗?”关荫立马伸手要,“这么着,今年压岁钱都给我,我帮妳们发。”
……
谁见过如此扯淡之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