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的是知府,有都是著名企业家,还有的是智库的脑子。
可就这么一帮人,居然说出这么找死的话!
“这他妈的跟‘我三代人的努力,凭什么允许你付出一点努力就想赶上’有什么区别?”关荫忍不住想动手了。
关键问题是,人家知府还振振有词。
“地位是自己争取来的,我们为国家付出过巨大的贡献,现在还没到不需要我们的地步吧?现在就过河拆桥,对得住我们的辛苦付出?你这么搞,让我们当地群众怎么想?”知府怒问道。
关荫一巴掌抽了过去。
直接把人抽晕了。
这……
“我看你们不是给几座城的群众说话来的,是为自己的座位,是为自己的待遇说话来的。还有谁想说话?给你个机会,你说完,我不把你弄成屁都不是的垃圾,我跟你爷爷姓。”关荫卷起袖子准备干一场大的。
这哪里是什么危机感紧迫感啊,这简直是……
“不知道该给你们怎么定义,干脆,就定一个妄图推翻既定原则,彻头彻尾针对我们的架构,和全帝国劳动者作对吧,我是吏部侍郎,有罢免他们的能力。”关荫当场给刘天官打电话。
刘天官震惊:“怎么还有这么无知的人?”
“这哪里是无知,这分明是无耻,我不知道这些人是做好了什么准备才来的,但进了这道门,说出这些话,我不想给他们机会,定义吧,全部定义成祸害,我不想再在名单里看到他们的名字。”关荫大发雷霆,因为这种事太可怕了。
想当年,我们倾全国之力加速发展起了几个地方。
现如今,这些地方把别的地方当外来人当拖后腿的甚至当敌人。
这是何等无耻的行为?
你们先发展起来了,然后忘了要一起发展的诺言。
不但忘记了,谁要再想发展你还想打击谁压迫谁。
谁给你的胆量?
谁给你的信心?
“这才叫他妈的细思极恐,这些人要不尽快杀掉头紧接着是要带起一大批该杀头的无知之徒的,唯有用他们的脑袋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新一代‘城中地主老财们’才能把我们的规矩坚定不移地实施下去。”刘天官拿起笔记本就往紫禁城跑去。
这事儿可能别人觉着是个小事情,可他太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出问题啊。
“难怪这家伙一巴掌把人打昏迷,要在我面前这么说我打死他们去。”刘天官脊背上直冒冷汗呢,这可是初冬啊。
关荫又一次命令缇骑出动了。
查!
还有哪些人,谁给他们撑腰。
统统查出来。
“我不要管你们通过什么手段查出来的,我只看名字。不要偷偷摸摸去查,要大张旗鼓去查,要不怕把天捅破地查。”关荫指示,在时时汇报处处讲证据的前提下调查,“再把这些人送到三法司,要亲自押运,不要在途中出现被灭口的事情了。”
那被打成制杖的那个?
“他成不了制杖,所以,当他有制杖的表现时,只能说明你们用的手段还不足以让他清楚地认识自己的罪孽。”关荫丝毫不怜悯。
知道该怎么办了,进了镇抚司的人还能成为白痴?
“去,调查一直关注的那系媒体吧,不能一棍打死的证据就不要拿出来了,此外,下决心,敢于畏罪潜逃,那就别怪我们心毒手辣,话要讲清楚,但不要留下把柄。”关荫又让赵连龙留下来的一支人马出动了。
大雪天,猩红的缇骑飞奔在道路上。
关荫正在考虑就此写一封奏章。
这时,又有人来找他。
这次来的是娱乐行业的人。
如今有一些影响力,也被一些媒体热捧的胡菲也在队伍里。
还有中南那边的一些人,带队的是胡台的一个手下。
此外,还有新南方娱乐文化公司的一个副总。
来意如何?
一进门,这些人没敢嚣张。
弓着腰,胡菲赔着笑先问一声好。
可是这地上怎么还有一摊血迹?
“没事,刚有个找死的,我抽了他们一巴掌,”关荫压手道,“你们来,不是为电影就是为明星,直说吧,这次又给谁当说客了。”
副台赔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
“没事就出去,我这里是你没事来溜达的?”关荫翻脸了。
新南方的那个副总急忙说:“其实也只是一件小事。”
“废话多,直说。”关荫不耐烦跟他们打交道了。
一说,真是一件小事。
岛南的一群明星想摆平的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