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谢墨问。
“不?在了很多日。”春风说。
“那就只有一个去处了。”谢墨说。
“海岛吗?”陆肖问,春风已经出去了。
“师兄为什?么会猜是海岛?”
“容谷主在海岛。”陆肖说。
谢墨没想?到会从他师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师兄,你也觉得寒掌门与言兄之间?”
陆肖有些纳闷看向谢墨,“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是随便猜的。”谢墨看着近几日都?披着红斗篷的自己师兄,怎么看怎么好看,越看越难以只是用亲吻平复汹涌的谷欠望。
“师兄。”谢墨额抵着他师兄的额,黑亮的眼睛深深地?看着眼前人,恨不?得能?就此将人吞入腹中。
“嗯?”
陆肖看着谢墨那双似乎带着旋涡的眼睛觉得自己在一点一点沉沦,情爱一事在陆肖二十余年的生活中并没有冒出过头,天平派事务繁多,又?肩负天下苍生的重责,陆肖根本没有时间去琢磨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也从没有生出过这些心思。
陆肖也不?知道谢墨是什?么时候懂的,而且如此……老练。那双黑到极致的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只想?随着那眼波沦陷。陆肖眼皮动了动微微阖了阖眼,这一点微微的小颤动犹如涟漪,一圈一圈在谢墨心间散开,然后成片地?荡漾。
谢墨慢慢从额边往他师兄耳边移去,然后在那温软的耳边吐出几个字。
只一瞬,陆肖的脸色如潮水般成了红色,瞳孔震了震,看着谢墨。
谢墨说的是,师兄,我想?进入你。
陆肖那只听到这句话的耳朵已经成了血红,而还保持着清冷的脸色有一丝龟裂,看着谢墨似乎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谢墨伸手摸了摸血红的耳朵,然后侧头过去舔了舔。陆肖只觉得一阵湿润,然后湿润的感觉愈发强烈。
“墨儿...”
舌尖划过耳郭,柔软与滚烫逼的陆肖有一阵颤栗。禁欲般的神?色早已被其他情绪取代,陆肖有些难耐,他对这些汹涌膨胀的情绪还不?习惯,而谢墨又?已经带着他翻越了下一座高山。
陆肖重重地?呼吸声不?受控制地?响起,谢墨伏在耳边的喘.息更是让陆肖忍不?住想?要动,不?知道要动哪里,但就是想?动。
“墨儿...”陆肖觉得自己真有些受不?了了,“……放开我。”
谢墨只装听不?见,划入耳蜗,转了一圈,陆肖轻呼了一声,谢墨愈加卖力。谢墨是打定主意要让他师兄得到极致的舒服,使出浑身解数,毫无经验甚至一度禁欲度日的陆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节节败退。
“……好了”
依稀间谢墨听到他师兄微不?可闻的示弱,这已经完全不?是那个天下第?一并且清冷到没有情绪波动的六派之首陆掌门。
浓重的呼吸,以及不?经意露出的声音,都?让陆肖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羞耻,而且还在不?断高涨,刺激着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