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鬼地方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邮局的五楼已经确信了鬼是存在这个楼层的只能多小心一点了你先把这幅画放好我决定继续去查探一下情况。”杨间将油画递给了李阳并没有进去。
他去房间也没事还不如继续待在外面。
“刚才有什么线索了么?”李阳接过油画问道。
“还不错接触了502号房间里的那个人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情报但五楼的秘密并不止这些。”杨间大致的将五楼的一些情况说了一下。
李阳听完之后觉得匪夷所思。
没想到邮局的五楼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以前的信使居然找到了一个可以不用送信又能摆脱邮局诅咒的方法并且让以后进入邮局五楼的信使都不需要送信了。
看来这五楼信使之中人才还真不少。
“只可惜当时他们的认知存在缺陷虽然方法很有用但是副作用更大只是以前的信使没有意识到罢了现在邮局的失控就和这有关系。”杨间说道。
“好了大致情况就这样我走了。”
他留下了一些信息然后又转身消失在了门外的黑暗之中。
随着黑色的信件彻底的脱离了502号房间。
邮局内压抑了至少十年的诅咒开始出现了。
各地。
一条条通往邮局的诡异道路开始正式出现了这些道路每出现一条就代表着存在一位五楼的信使。
而长时间的积累。
五楼信使的数量比想象中的多。
以前四楼三楼的信使谣言说五楼出现了问题疑是全部死亡现在看来那是错误的。
五楼信使并未死去只是因为不需要送信了所以脱离了邮局生活在全国各地的城市之中隐藏了身份所以五楼才有了那种人去楼空的假象。
后面进入五楼的信使看不到其他人并且发现五楼的房间里存在厉鬼自然就以为五楼出了问题人全部死了。
“邮局的运作再次开始了那一封黑色的信件居然真被新的信使拿到了果然之前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太久没关注邮局了以为会一直平静下去看样子信使的命运还是没有办法改变。”一栋普通的居民楼内。
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抽着烟深深的皱着眉。
“爸爸妈妈叫你不要在阳台上抽烟回去睡觉。”这个时候一个十岁左右的可爱小孩跑了过来拉着男子的手道。
“去和妈妈说我抽完这支烟就去睡觉。”中年男子揉了揉有些脱发的额头然后回过神笑着道。
“不准骗人。”
这个可爱的小孩又立马跑开了。
中年男子屈指一弹将烟头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脸色阴沉了起来:“不管是谁动黑色信件的人无论好坏都该杀信使的诅咒已经结束了不该再继续。”
这一刻他下了决心然后转身返回了屋内。
灯光闪烁。
“老婆我出门一趟。”中年男子穿着睡衣拖鞋就这样走出了门。
而在另外一座城市里。
“什么?两百块钱的代驾费好的好的我马上就来。”一个为了生活奔波的男子深夜跑起了代驾。
他四十好几但生活让他显得格外的憔悴。
不过这个男子并不喊累依旧在努力拼搏。
然而当这位男子放下手中的电话骑着电动车准备出发的时候却蓦地看见一条诡异的小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路的尽头。
一座民国时期的建筑隐约浮现。
“邮局的任务开始了?”这个做代驾的男子愣了一下一个早已尘封许多年的可怕经历逐渐的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至少得让我跑完这一单吧。”
他还想着赚那两百块钱。
“不不对我是五楼的信使五楼的信使不是早就不送信了么?”
他又记起来了那次事件之后五楼信使结束了送信任务各奔东西再也不见了。
“难道是有人拿走了那封黑色的信件。”
一些细节被他回忆了起来。
跑代驾的男子这个时候脸色狰狞了起来:“我明明这么努力的活着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不得安宁为什么”
他格外的凶狠。
整条路的路灯闪烁一明一暗。
“不想让我好活我就让你们不得好死两百块我不赚了就当是买你的命。”
他脸上的憔悴再也不见露出了尸体一般的死灰。
这个做代驾的男子骑着电动车掉头而去他似乎要前往一个地方拿一些东西并且重新捡起信使的身份。
类似于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五楼的信使大多数都是普通人的身份隐藏在都市里。
这是他们当初的一个约定。
信使的身份不能暴露也不能动用灵异力量否则很有可能无法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比起送信时候的恐怖经历他们很乐意遵守这个约定忘记自己信使的身份。
哪怕是都市之中已经出现了灵异事件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希望活着好好的活着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活着。
这是很低很低的要求但也是信使的奢求。
所以他们格外的珍惜这样的生活也格外的努力。
但是杨间的出现让邮局的五楼重新运转了起来人为的平衡被打破。
他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无关对错善恶好坏。
五楼的信使不想继续送信任务的话就只有一个选择干掉杨间然后将黑色的信件送回502号房间里。
所有的信使都在行动。
并且都在放下手中的事情做好准备赶往邮局。
这一切杨间并不知道毕竟他才第一天上五楼并不知道五楼的水到底有多深。
时间慢慢的过去。
但距离邮局六点亮灯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
然而已经有信使按耐不住走上了前往邮局的道路了。
天亮太久。
夜长梦多拿走黑色信件的人此刻就在邮局里这是一个好机会纵然是熄灯之后的邮局内有危险但是对五楼的信使而言这危险也不是完全不能克服。
“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出现在了邮局的老旧楼梯上。
楼梯从一楼直通五楼无法去往其他的楼层。
有五楼的信使出现了。
那是一个身宽体胖的男子约莫五十岁上下穿着工作时候的围裙身上带着鱼腥味似乎是一位杀鱼的小贩而且看样子晚上都在加班工作因为他围裙上才残留着新鲜的血迹并未干枯。
他叫赵丰。
年轻的时候他是一个成熟且有魅力的帅哥如今岁月催人老现在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杀鱼小贩罢了。
但在送信的那会儿以前的信使给他取了一个外号。
勾魂使。
外号听上去有些中二但在十余年前却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反而这个外号意味着实力以及信使之间的一种认可。
“干掉这个新人还有时间返回去将剩下的鱼给宰了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很快就能结束。”赵丰肥胖的脸上面无表情手中出现了一个满是锈迹的铁钩。
像是屠宰场上用来挂尸体的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