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就这样一直和他十指紧扣的走下去!
“你爸爸一直都是那样吗?”齐大漠放下手中翻看的杂志,对着报亭的老板娘说道,“就要这本,多少钱?”
“你怎么知道?”
齐大漠将找回的零钱放入钱包,无奈地看着她,“你啊,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的!”
见眼前的人如猫咪一样乖巧的点着头,刮了刮她的鼻子,“竟然这么喜欢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已经留在医院工作了,下学期弄完答辩,毕业旅行完回来就开始全职工作了。”
“我爸那间医院?”某人还在懵懂中,那样子说她真的很喜欢他都没有人相信,谁会不知道自己喜欢人的事情,打听也打听到啦。
齐大漠满眼“你说呢”的神情,“跟我说说你和谢峰的事吧,你爸就是你住在他家的原因吗?”
焕焕抬头,看着灰蓝的天空,双手撑在长椅上,双脚交叉的晃着,“恩。在我十岁那年,干妈就将我接近了谢家,因为爸爸变成植物人,失去了照顾我的能力,而我又只是个小孩,根本就没有自理能力,所以谢峰的母亲就将我认作了干女儿,承担起照顾我的责任。”
焕焕回头看了齐大漠一眼,他那专注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人,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我是难产的,老妈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去了,是爸爸一个人将我带大的,他是个老师,从小就很疼爱我,陪着我,尽他全力给我失去的那份母爱。那一年,恩,天气也像这样吧,灰冷灰冷的。他像往常一样接我放学,在十字路口等绿灯时,因为救突然冲出马路的小孩,他代替那个孩子被车撞了……”
她没有描述当时的情景,也没有讲当时的心情,语气平常的叙述着一件事,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
“那个小孩就是谢峰!?”
“bingo,答对了。一开始我是超讨厌他的,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讲,要问原因的话那就是他和现在的你一样臭屁,面无表情。”
看着齐大漠皱紧的眉,焕焕撇手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话当然不愿意跟他说啦,因为那时候的我完全认为他就是造成我爸躺在医院的凶手,哈哈~~现在想想还真觉得自己幼稚。”
“真难看,你不想笑可以不用笑的。”齐大漠一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宽阔的胸膛上。
因为他的这一个动作,她的眼里充满了震惊,擒满的泪水绝提而出,哽咽着,“你再不放手,我就将所有鼻涕擤在你的衣服上了。”
“这么多废话,给你擤你就擤。”
焕焕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大声哭泣,尽情发泄。自从爸爸昏迷之后,她就告诉自己必须坚强,因为这世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虽然谢母将她收作了干女儿,但是小时候的就敏感的就知道这不过是谢家对自己的补偿。
虽然受到疼爱,但难免心里上会有些隔阂,所以她自小就很懂事,尽量不让大人为难,不在人前哭泣,自然而然的在心里设下了一道若有若无的防线。
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可以指望她自己自立嘛。谢家还有另外的选择,那便是送她去孤儿院,但是谁又忍心将这明明不是孤儿却胜似孤儿的人的孩子送去孤儿院。某些程度上说,既然是他们家造成的,那么就理应由他们家负责。
“那孩子应该会理解的吧。”谢母放下手中的文件,捏了捏眉头,近来因为对手抢先发布同类新产品,导致谢氏公司研发的新产品不得推出市场,回炉重造,焦头烂额的她无意中又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幕。
因为谢氏主席,也就是谢峰的父亲,她的丈夫刚刚去世,集团内的各股势力纷纷崛起,想要争权,不惜制造混乱,散播公司财政危机的谣言。不清楚情况的工人以为辛辛苦苦攒的工资即将化为泡沫,受到刺激,挟持了年幼的谢峰。在争执不下的情况下,极端分子将谢峰推出了马路。
事后查明那个工人因为工作压力酗酒,精神早已失常,谢氏人事部拒绝赔偿,在听到谢氏出现财政危机之后更是走上了极端的路子。
那一天,焕焕终于和齐大漠做了男女朋友应该做的事,当然这里指的是一起看了电影,逛了街。
其中不乏焕焕威逼利诱的成分,“我可是从来不在人前落泪的,今天你竟然看到了,就应该为此买单,陪我做男女朋友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