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魄讨厌闹腾,不悦的瞄一眼角落的那桌子人,只是一眼却被当中坐着的一个马脸大汉看见了,狠狠的回瞪一眼白魄,随即目光在白魄和江义身上打了个圈,一抹嘴上的油,大笑道:“现在的男人都他妈喜欢玩男人,只是这找兔儿爷什么样的不好,非得找个病鬼。”说着这话,还用眼神在白魄二人身上猥琐的打量。
同桌的一大帮的汉子,朝着马脸大汉望着的方向看一眼,也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兔儿爷床上行吗。”“你别看边上那小白脸,也许,他才是上面的,看那病鬼哪有这力气。”“你别说,那白衣小白脸长的真他娘….漂亮。”似乎在想用什么形容词好,半天琢磨出一个漂亮,白魄不是没听到这些话,沉了脸,刚想起身,却见对面的江义用哀求的神色看他一眼。
他是不想多一事吧,还是不要刺激有病的人比较好,强挤出个微笑,算是安抚江义,可这样一来,那桌子的人更肆无忌惮了,议论声越来越大,更不住的指指点点起来,整个一楼的人都吃不下饭了,眼睛都随着议论声盯到了白魄一桌,每张桌子的人表情都不同,却没一个出头的。耳中还能听到打听声。
说这伙子大汉是盐帮的,专门贩卖私盐,官府屡次打击不成,已然成了大周的毒瘤,和大周的官府层层相交,这伙子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狠,不要命,铤而走险干这行的,哪个不是亡命之徒,尤其在各地的码头势力最大。谁人不是绕着走,也难怪没个出头的人了。
只是盐帮的下行走夫便这般目视无人,哼,惹人也不放亮招子,听着越来越难听的话,白魄突然冷哼一声道:“莫不是酒楼今天烧的是粪,有的人这是吃了粪吗?”都不吭声的二人中突然有人敢出声了,让哄闹的酒楼突然安静了下来,那帮子大汉楞了下,反应过来一拍桌子站起身道:“小白脸,你说的是老子吗?”
白魄也站起身,转过身去目视那桌大汉,笑道:“我这桌可还什么都没上呢,我看你们那桌粪倒是吃的差不多了,味道可还好?”这话一落,不止大汉的脸色变了,酒楼里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一眼桌上的吃食,又集体默不吭声的低下了头。“小白脸,你想找死?”最先起头的马脸大汉从腰间拔出了明晃晃的砍刀。
江义虽然不愿意起矛盾,无事生非,想着能忍便忍,可他也不能强要求白魄也一起忍下这口气,他是经过灭门之祸,什么都看开了,可白魄正是年少,又一身的傲气,忍不住也是迟早的,就是不知道白魄的武艺如何,否则就麻烦了。
白魄斜视马脸汉子一眼,不屑道:“我倒是不介意让你先死。”马脸汉字脸色憋的通红,举起刀便冲了过来,邻桌的看到,都忙起身站到了边上,可是并不离开,码头上一天到晚闹事的不少,当是看看热闹,正想着看白衣少年会如何,只听白魄轻“哼”一声。那大汉已经冲到了白魄面前,可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无形的墙,被硬生生的撞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