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不是刺伤雏森小姐的凶手,刺伤她的凶手,就是她的队长,蓝染惣右介!”
三浦春叉腰,气鼓鼓地将自己刚刚在这里目击到的一切都告诉了日番谷冬狮郎还有松本乱菊,不过她也学聪明了,并没有把束缚日番谷的缚道解除,因为她怕日番谷一激动又要对她举起斩魄刀。
日番谷被她禁锢着,刚刚因目睹雏森桃惨状而思维尽失的大脑,理智逐渐回笼,他没有挣扎,认真地听三浦春说完,才提问:
“你怎么证明蓝染是假死?”
他虽然觉得蓝染死亡的事情非常蹊跷,但对于他假死的事情也是半信半疑。
“我不知道怎么证明。”
三浦春摇摇头,随后指了指雏森桃,问:
“但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救她,我只是止了血,但是伤口什么的,我不会处理。”
说来惭愧,外婆教她用来治疗的灵术,她只学到了一点皮毛,看来以后要好好修炼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是不是应该先放开我。”
日番谷冬狮郎冷静地说,三浦春一愣,犹豫了一会:
“那你先保证你绝对不会对我挥刀。”
她又加了一句:
“我昨天跟朽木队长打了一架现在全身都好酸痛的。”
“你说什么?!你跟…朽木白哉队长打了一架?!!!”
日番谷冬狮郎听到她话,碧绿的眼睛瞬间睁大:
“你到底…是什么人?”
“谁也不是,我就是个路人。”
“啪——”
三浦春打了个响指,束缚日番谷冬狮郎的缚道松开了,白发的少年立刻朝雏森桃跑去,正准备托起她的身子,却被三浦春打开了手:
“别动她,她身上的伤口虽然止了血,但是还是很容易裂开的,最好让她保持这个动作不动,等到专业人士来。这是常识,你都不懂的吗?”
“…好。”
日番谷看着三浦春居高临下的表情,低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手背上红红的一片,一时间大脑空白。
他……被旅祸打手背了?
???
三浦春叹了口气,环视了四周,才闷闷地说:
“说起来,日番谷队长,松本小姐,你们真的不觉得,这满屋子的尸体,看着有点恐怖吗?”
“啊……”
日番谷随着她的视线也环视了一圈,但他并不想告诉三浦春,他进门光注意到雏森桃和她了,完全没看到这一屋子的尸体。
嗯,有损他队长威严。
一直沉浸在沉思中的松本乱菊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她看着三浦春,蔚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小春,你刚刚说,站在这里和蓝染队长一起说话的,还有一个银发的穿着队长服的男人,蓝染叫他‘银’对吗?”
“嗯,我没听错。”
三浦春不明所以地点头,松本乱菊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忧伤的表情:
“…是这样吗…银…你到底想做什么…”
三浦春看着松本乱菊似乎别有深意的表情,有些意外,她轻声询问正专注用眼神检查雏森桃情况的日番谷冬狮郎,白发的少年朝松本乱菊看了一眼,才回答:
“市丸银是松本的青梅竹马,也是三番队队长。”
“额,所以,松本小姐是在疑惑吗?”
三浦春又朝松本乱菊看了一眼,觉得她的忧伤不仅仅是带着疑惑,也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呢?
巫女小姐这样想。
“松本,可以请你帮忙请四番队的人过来吗?”
日番谷冬狮郎忽然朝松本乱菊说道,后者一惊,看向他,迅速调整表情:
“好的,我去请卯之花队长。”
她说完行了个礼准备走,日番谷叫住了她:
“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碧绿的眼睛深沉如水,松本乱菊一愣,随后想明白了,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是,我明白。”
说完,她便推门离去。
室内只剩下了三浦春和日番谷冬狮郎,虽然对于周围的环境还存在一丝害怕,但比起跟这个白发队长相顾无言的尴尬境地,三浦春决定找些话题聊一聊。
她想了想,问:
“为什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已经知道了这很有可能就是蓝染的计谋,为什么不直接上报你的最高领导呢?”
三浦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屈膝,双手托着下巴,有些不解。
日番谷看了她一眼,才说: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这都是蓝染的计策,那么我相信他肯定有后手,我必须要查清楚他到底在进行什么计划,伪装了那么久,直到这个时候才露出了他的獠牙。”
日番谷伸出手探了探雏森桃的鼻息,感受到她轻微的呼吸他才放心。
“这样吗?”
三浦春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开口问:
“对了日番谷队长,我想问一下,关于朽木露琪亚的罪行,在静灵庭有过先例吗?有严重到要判决死刑吗?”
“这个问题?”
日番谷挑眉一愣,而后还真的思索了一番,才回答:
“我当队长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二十年,这二十年里只出现过朽木露琪亚这一个例子。但是…”
他将身上的队长外套脱了下来,盖在雏森桃的身上,这才继续说:
“我曾经听说过,以前也有死神将死神之力传送给了普通的人类,让其成为死神的事件。但是确实没有流传过犯了这个罪就要被判死刑的。”
三浦春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
“既然日番谷队长都说了,从来没听说过犯了这个罪就被判死刑,那么为什么露琪亚偏偏就要被判决死刑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我作为护庭十三番的队长,我只能选择默认这个结果。”
日番谷冬狮郎看向三浦春,碧绿的眼睛里满是认真:
“我们是队长,是所有死神的表率,我们必须要维持最客观的态度,做到公平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