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要送我什么啊,宝石还是金子?或者一样一箱?如此需要我挑两个大点的箱子去装吗?”姜眠眼睛里闪着光。
“……”从挑衅沈执起,内心处于得意状态的沈汶此刻脸色黑沉,咬牙骂出一句:“不识好歹!”
沈汶死死地盯着那张疤脸,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冷笑一声,摔门而去,“走!”
临安紧跟在他身后而出。
“喂,侄弟?你不会不送了吧?”
姜眠朝门外无辜地喊。
“嗤,抠逼,有病。”姜眠不屑的喷了声气。
明明是他提出来的要送的。
果然啊,都是骗人的鬼话。
姜眠的眼神瞟了一眼床上的某人,溜回床边。
沈执的脸色十分难看,薄唇紧抿,姜眠知道他是生气了。
“沈执,他对你说什么了?”姜眠凑近去问他,语气温和。
沈执冷硬着脸,不回答,双手撑床,准备慢慢靠自已挪动躺下。
小兔崽子又倔了,姜眠拽了拽他的衣领,“不许不应声,开口说话!”
沈执面色如结霜,“说什么?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残废?说我到如今地步有他一份功绩?说我如今那个父亲盼着我给他的好儿子腾位置?!”
说到最后沈执近乎咆哮出声,额上青筋暴起。
他扯开姜眠那只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姜眠,我劝你趁他们还未动手,赶紧走。”
姜眠没料过是这样的情况,更不知发脾气闷不作响的别扭精吼人这么凶,一时怔愣愣:“沈执,我是你……”
“是我妻子?”沈执冷笑,眼中布满红血丝,“我未认定,你便不作数。”
“你说什么?”姜眠原先眼睛都快红了,听见他这句话,气得翻身将人摁在床上,咬得牙痒痒,“凭什么你说不作数就得不作数,要说也得我来!”
沈执仰着面喘出一口粗气,轻嗤,“随你。”
“随我?”姜眠直勾勾的,像要看入他眼底,“那这话我可不说。”
“怎么,”沈执笑容有些病态,眼底闪过一丝嘲弄,“你不会照顾残废照顾上瘾了吧?”
姜眠沉默一瞬,掌心渐渐收紧,握住了他的几缕乌发。
慢慢地,姜眠笑出了声。
“还真是,而且不得不说,”她的粉唇渐渐逼近,离他的鼻尖只剩了一丝间隙,音调叹息一般轻,“瘾可大了……”
“你!”
沈执玉一般的脸,瞬间由耳垂起红至了颈根。